“噫吁嚱......”
一听这开头。
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这不正是蜀道难的开头吗?
“危乎高哉......”
“......侧身西望长咨嗟!”
片刻的功夫。
何雨柱就将整首词全文背诵了出来。
“傻茂,你要哪首词五分钟背下来,我就不叫你傻茂了。”
“你!”许大茂喝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不管怎么样,傻柱,你就是个辍学的菜墩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这么有出息!”
“随你怎么想吧。”
何雨柱并没准备跟许大茂论个明白。
他知道。
许大茂这人好面儿。
打架没赢过。
嘴上没输过!
但别说。
要论这四合院往后谁有前途,除了何雨柱,还真就是许大茂!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放映员。
在宣传科干得风生水起的。
时不时地还能下乡去,每次都能捞着油水回来!
要不是贪欲太重。
也不至于最后翻了“船”,流落街头。
对于这种花一辈子去买教训的可恨又可怜的人,何雨柱也懒得多踩他一脚了。
“傻柱你别走!”
就在这时。
阎埠贵正巧从一边儿拎着一副对联过来了。
“柱子!”
“三大爷,您找我有事儿?”
“害,前天给你的对联不是墨色不匀吗,我又给你重新写了一副!”
“劳您费心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哈哈,好,那我就收下了。”
何雨柱接过对联,就将其送回了家中,然后就大步出门去了。
见状。
许大茂赶紧拉住同样准备离开的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您干嘛对傻柱这么好啊?”
“怎么,不成?”
“他一个傻子,您好他有什么用啊,要不您给我写一幅对联,我拿学校去显摆显摆!”
“你,得了吧。”
“嘿,三大爷,您怎么瞧不起人呢?”
“许大茂,那我问你,你能炒三万块一盘的菜给我吃吗?”
“三万块?”许大茂一愣,“八大楼大厨的菜也就这价了吧?”
“没错,柱子现在的手艺,就值这个价!”
“什么?”许大茂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就一菜墩子,凭什么?”
“凭什么?”阎埠贵一抖身子,嘚瑟道,“就凭他是鸿兴楼的三灶师傅,三灶师傅你知道吧,每个月工钱都是好几十万!”
“......”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没声儿了。
自己每个月能拿到几千块的零花钱都高兴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