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柱子...”
“我说你有意思没意思?”
何雨柱不耐烦的开了门,皱着眉望向易中海:“刚才我问你有啥事,你不说,现在又来敲我门干嘛?你要是实在闲着,可以跟你老伴玩打雪仗去,或者撒尿和泥啊。”
打雪仗?
撒尿和泥?
易中海的老脸阴沉似水,这傻柱,把自己当三岁小孩了?
骂谁呢这是?
“柱子,是有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易中海道:“是聋老太太托我,想让你帮着做一顿年夜饭,你出手艺就行,做完了饭,你跟雨水,还有我,老太太,东旭他们一家,咱们一起过年,你看咋样?”
只做饭就能跟着混饭吃,这看上去的确是一桩不错的买卖。
有的干。
不过何雨柱却兴致索然,一则他向来不缺嘴,二则想请他出手做菜,那得大价钱,三则他不想继续跟这群禽兽们往一堆儿扯。
也没管易中海聋老太究竟抱了什么心思,何雨柱直接摆了摆手:“我看不怎么样,还有别的事没?没的话我歇着了。”
见易中海愣了愣,何雨柱也没理他,直接砰的一声再次把门关上。
......
后院,聋老太太家。
“中海啊,傻柱那边怎么说?”聋老太太笑眯眯的问道。
“害,甭提了老太太。”
易中海抽了口闷烟,咂舌道:“人根本就不搭理咱们,害,说来也是怪我,之前把柱子给得罪死了,现在人能耐了,又是北工学院的大学生,肯定不想理咱这群老梆子了呗。”
老梆子?
一听这仨字,聋老太太轻哼了声。
“不识好歹!请他做顿饭而已,做完了还让他白吃,他还想怎么的?”
拐棍杵了杵地,聋老太太道:“这年头,谁求不着谁啊?给脸不要脸,中海,以后咱们也甭搭理他!”
......
第二天,腊月二十九。
马上就要过年了,大院里的年味儿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何雨柱闲来无事,索性一大早的就从随身空间里面拿出了一整头羊!
那是他很久之前买的了,反正随身空间里放东西又不会变质不会坏。
就这么的,何雨柱开始在院子里收拾起了羔羊。
“嚯!柱哥,你哪儿买的羊啊?一整只?你可真有钱!”
从后院过来的许大茂看着正在薅羊毛的何雨柱一脸震惊。
羊肉就已经很不便宜了,一整头羊,那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