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有意思的事?那可多着了,柱子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咱们院里出大事了!”
闫埠贵接过何雨柱递的烟,美美抽了一口咂舌道:“前阵子,易中海家来贼了,丢了五百来块钱呢,玻璃也被砸了,易中海为了挽回损失,勾结贾张氏,诬陷后院许大茂,后来你猜怎么着?”
“贾张氏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在诬陷完许大茂之后,又去自首了,这回可好玩了,两个人都被判了刑!”
“贾张氏被判了3年,易中海更狠,被判了整整五年呢!”
“一大爷的身份被取消,轧钢厂的杨厂长也给他开除了,老易这回是彻底被踩在了泥土里,有了案底,一辈子都甭想翻身咯。”
闫埠贵感叹连连。
但脸上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幸灾乐祸。
绘声绘色的讲完了‘故事’后,闫埠贵一指自己:“瞧见我了么?柱子,我现在可是二大爷了呢,嘿嘿!老刘成了一大爷。”
“嚯,那我可恭喜您了,二大爷?”
“嘿嘿,倒也不算个啥,管事大爷又不是什么官,无非是院里的住户们给我一点薄面罢了,对了柱子,你还叫我三大爷就行,都听顺耳了,忽然改口,我还有点不习惯了呢。”
“呵呵,成。”
两人又聊了好一阵子,闫埠贵抽了何雨柱五根烟,算是给他抽美了。
不过何雨柱也没放心上。
几根烟罢了, 算得了什么?
“得了三大爷,我得去中院溜达溜达,你忙活你的吧。”
“好嘞柱子,慢走啊。”
何雨柱双手插兜,慢悠悠的来到了中院。
只见秦淮茹正在水池子旁洗碗。
“柱子,你回来啦?”
一见到何雨柱,
秦淮茹连忙打起了招呼。
毕竟不管怎么说,何雨柱都算是大院里出去的大能人,得罪不起。
不说高攀吧,但起码面子上得过得去,该打的招呼得打,人有见面之情嘛。
“嗯,洗碗呢,贾家嫂子。”何雨柱笑道:“我听说你婆婆进监狱了?啧,这往后啊你可有福了,家里少了个恶婆婆,感觉压力顿时小了不少吧?”
“柱子,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秦淮茹轻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