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灯光下,带土的嗓音低沉而顺从,“好,我乖乖的。”他的目光机敏地游移于光希的小脸,探寻着对方的情绪变化。
当确认光希的脸上未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他才小心翼翼地用鼻音哼了几声,仿佛一只寻求慰藉的小兽,呜咽的轻轻蹭着光希的头发。
幸亏带土哥没有哭出来鼻涕,要不自己肯定翻脸,光希面无表情的想道。
不过喜欢蹭人什么的,真的很像一只大狗狗啊。
对于带土这种不拘小节、看似无忧无虑的人,醉酒后竟展现出如此截然不同的一面,真是令人玩味。
光希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他希望带土明天还能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期待着明天带土醒来后,面对这一切会是怎样的表情。
“好了,和我说说因为什么难过呢?”光希轻声询问,他的好奇心如猫儿般瘙痒难耐。
人们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他现在才不管会不会更伤心,反正都抱着他哭过了,他想亲眼见证带土心底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委屈。
带土的眼角和鼻尖因哭泣而泛着红晕,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说道:“你、你不准笑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露于人前,却也担心光希的失望。
在情感的拉扯中,他只能选择退而求其次,请求光希给予他一丝宽容。
在光希的话语中,有一种坚定的决绝,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坚决的弧线,仿佛是在向天地发誓:“绝不,绝对不会!”
然而,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声音中带着一丝促狭:“不过,我们先起来吧,这个姿势似乎不太适合你给我讲。”他的身体已经趴得有些酸痛。
“嗯。”带土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手终于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