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希未料及止水竟有此突然一击,他匆忙闪避,几枚手里剑擦着他的面颊掠过,最终深深地钉入了身后挺拔的树干之中。
“父亲!”远处,鼬眼见这场激烈的对决,向富岳呼唤,声音中带着焦急,希望他能够终止这场战斗。
“无妨。”富岳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战场,神情自若,轻描淡写地回应。
见富岳无意停下,鼬紧握着小拳头,选择沉默,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光希的猛烈攻势被突如其来的手里剑无情打断,他并未坚持,而是驻足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略显狼狈的止水,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止水此时正感受着自己的伤痛,他刚才用以阻挡的手臂已微微红肿,甚至部分区域失去了知觉。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臂,似乎短期内无法恢复。
此刻,他并未注意到光希那挑衅的笑颜,也仿佛忽略了自身的伤痛与狼狈。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光希脸颊上,那里的血痕清晰可见,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心疼,带有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对不起。”
啊?光希被止水突如其来的对不起弄得有些懵,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向止水开口问道:“怎么了?”
止水始终未将目光从光希的脸上移开,见到光希困惑的神情,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样子,低声问道:“这里的伤,对不起,疼吗?”
伤?
光希疑惑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确实还有一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他看向满脸愧疚的止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光希的脸庞还残留着止水手里剑划过的痕迹,那是一道浅浅的伤痕,但在他的兴奋与激动之下,这些微小的痛苦仿佛被蒸腾消散。
他全神贯注于自己竟能将止水制服的惊喜之中,未曾留意那擦过脸颊的疼痛。
更何况,这点伤算什么?怎么止水一副那么愧疚的模样?!
光希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思想好像并不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