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带土,只见此时的带土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仿若整个世界都与他毫无关系。
止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他知道带土内心所承受的痛苦和自责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此刻自己也迫切需要调整情绪,否则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下,恐怕自己也会陷入崩溃的边缘。
因此,止水决定暂时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病房,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以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复杂情感。
他轻声对带土说道:“带土哥,我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止水语气尽可能保持平静,期待带土能听进自己的话语。
可是,带土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止水的话毫无反应。
他的眼神依然迷茫,仿佛与世隔绝,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变化。
止水的话语像是坠入无底深渊的石子,激不起一丝波澜。
止水又深深地看了带土一眼,随后转过身去,缓缓地迈出了病房。
带土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止水离去,直到病房的门轻轻地合上,止水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带土依然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遗弃在荒凉世界中的一座孤岛。
在这个寂静无声的病房里,时间似乎已经凝固,只有带土孤独的身影矗立在那里,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
带土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呆呆地望着光希的床铺,回忆起曾经与他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然而现在,这些美好的回忆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灵。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内的寂静终于被带土沉重的呼吸声所打破。
他慢慢地回过神来,缓缓地走到光希的床边坐下,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光希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上,眼中闪烁着泪光。
带土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光希那没有输液的手,那只手的温度比平时更低,让带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但在带土的手掌中,它仿佛成了此刻唯一的温暖。
他轻轻地将光希的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脸颊旁边,感受着他微弱的气息。
带土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缓缓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光希的脸庞,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
"光希……" 带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自责。
他的眼眸深处,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和愧疚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光希,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沉重的自责。
他多么希望能够听到光希的回答,哪怕只是一句轻声的 "没事",也能让他心中的石头落地。
然而,光希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