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集团迫害致死的红居然是有自我意识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而这次管理员系统没有再回应他，良久后才极其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

【是的】

果然。

顾星文心下一沉，无论是在遇到红时，那是那个D的时候，都是系统出的手！

他可是清楚得记得，第二次记忆出现残缺那就剩一口气了啊，难道之前的红不但没想帮他，甚至对自己下了杀手？！

小主，

顾星文合理怀疑再醒过来时的红已经不再是原本游戏生成出来的红了，对玩家充满敌意见面下杀手，原本的游戏进程说不定还有和红对战的一幕，难度只会更大！

却没想到居然会被管理员系统插手，最后被强行“洗脑”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只会重复游戏台词的NPC。

或许，这就是管理员系统要禁用规则类怪谈游戏的根本原因！

但是——为什么管理员系统一定要杜绝其他意志的出现？

“系统，你跟我说实话。”

顾星文忽地开口，眼中神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管理员请讲】

“你是不是拥有自己的的意志？”

他凝视着那血红的界面问道。

“我之前没有考虑过这个，一直认为你是某种强大到足以毁灭世界的超级电脑，甚至在你说出偏向让人性化的话时还想着你是不是正在模拟人类说话。”

“可是如今看来...你貌似不是，或者不只是超级电脑。你有自己的人性化意识，对吧？”

话音刚落，面前的血红忽然涌动起来，像是血池里被忽然抛入一枚石子，从其中心荡起阵阵涟漪。

时间像是陷入某种停滞，周围的空气甚至变得粘稠，缓缓在周身艰难流动。

扭曲，挣扎，顾星文看着不断变化的系统界面，像是要从那非人非物的幻象中找出这一切的答案，紧抿双唇不做声。

忽地，系统界面停止了扭曲，血色重归平静，就好像之前的异样只是一场幻象。

一行细小的字缓缓浮现了出来，若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真切。

【请管理员相信管理员系统，永远不会伤害管理员】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管理员系统都会守护管理员，直至时间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