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来张老狗，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你那拖拖拉拉的臭毛病。”

“你又不是那个猴子，急个什么？我这炼制丹药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催撵我。”一个中年老道气鼓鼓的走了出来，他手里提了一个葫芦，摇晃之间沙沙作响，似乎装满了丹药。

“见过二奶奶，张元长老。”老妪躬身下拜。

“这种繁文缛节就不必了。”胡喜媚随手一招，将老妪拖了起来。

“孩儿们都起来吧。既然我决定前来助你们，那你们也要拿出诚意来。”

“咱家也把话挑明了说，刚才那一下波动你们也应该感受到了。若非是我，此刻的轩辕坟早就被人铲成平地了。所以我和张元要对付的就是有熊氏和帝鸿氏的两个老不死。下边的那些个小家伙，还要靠你们自己。”

“为了让你们暂时拥有自身两倍力量，张老狗也算是下了血本，连夜给你们炼制了一批五毒丹。服下此丹后，五行不惧五毒不侵，气血法力能提升一到两倍一炷香的时间。”

“不过嘛，就是这代价有些小小的昂贵，”胡喜媚桃花眼一挑，扫视着众人，“服下此丹一炷香之后，五毒入心，服用者七窍流血，身死道消。”

“心者，猿也。心乃一身之正主，隐于两肺内，坐六叶两耳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

“心为四象变化之根本，万物之灵苗。心死了，人也就死了。”

“怎么样？各位自己做出决断吧。”

“是拿出自己的诚意去博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还是大家散伙交出那个小家伙保全自己的小命？”

众人沉默。

......

良久的沉默后，胡青开口说话了。

“诸位，想走的可以现在就走吧，等到时候打起来，想独善其身可就来不及了。”

“族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轩辕可没有孬种。再说了那孩子万年难遇，她才是我们狐族翻身真正的希望啊！”

“对！轩辕没有孬种！我等皆愿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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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没有孬种！我等皆愿赴死！”

“啊，那老身就在此先行谢过诸位了。”这名叫胡青的老妪语气真诚道。

“呵。血性倒是还有一些。”胡喜媚轻抚着手中的半截玉琵琶，“既然都想去死，那张老狗你就放丹吧。”

张元默不作声，拔出葫芦的塞子，轻轻将葫芦一甩，十数枚滴溜溜的黑红色丹药漂浮在每个人的面前。

小家伙们，你们真的要这样做么，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心里那个大义？

真像她啊......

哎......

秋心一字捻作灰，是何滋味？

是何滋味，舍生忘死却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