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身上已经没有了人味。。。。。”楚留香话刚出口，已感觉放在案几上的那把“凌光剑”剑身颤动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夺鞘而出。楚留香急忙接到：“有的都是仙味，仙女的味道。“

凌宇琴眉头一扬，无悲无喜，但”凌光剑“分明不再动弹，安静了下去。

楚留香嚯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佯装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凌宇琴淡淡道：”二十年不见了，你似乎还是这么怕死。“

”我是人，又不是仙，怎么会不怕死。“楚留香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你真的怕死？“凌宇琴原本低垂的眼睛突然抬起，直直地盯着楚留香，仿佛要看穿楚留香的内心。

”当然，有时。。。有时也是有点不怕死的。“楚留香被盯得有点不自在。

”比如说那一次。“凌宇琴又低下了眼，不去看楚留香，只不过听似冰冷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点感激的意味。

楚留香自然知道凌宇琴说的是哪一次。三十多年前，刚刚二十出头的楚留香，在江湖历练了一段时间后，准备前往师傅夜帝隐居的地方，找他老人家请教一些武学上的困惑。可到了师傅隐居之地，却被一把剑架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