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某股矛盾感亦悄无声息隐隐袭来,至于矛盾在哪?来自于诅咒另一条附加信息:
身份虽已固定,执行者还是能够以合理逻辑借口加以应对,从而在不违反规则前提下做一些个人想做之事,但借口必须合理,所做之事也必须符合固定身份,切记不可无缘无故,违者依旧扣除生存值。
以上为信息原话,虽说任务规则确实曾提及过执行者可通过构筑合理且符合逻辑的理由去做一些自己想做之事,然而问题是又该如何在符合自身身份前提下为自己找出符合逻辑的理由?假如理由不甚合理,届时会不会被诅咒惩罚从而扣除生存值呢?
(不对,有点不对劲,根据过往经验,诅咒对任务期间违反规则的执行者处罚方式向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干脆利落直接抹杀,既然如此,为何,为何这一次诅咒却将抹杀放于末尾,转而优先采取以扣除生存值当做惩罚?嗯?难,难不成……)
“长官,我有事先出去下。”
此刻,陷入沉思的何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这里,他没有继续沉默下去,而是朝办公桌前正悠哉吃饭的吉姆探长告辞离开,反正他们侦查科目前也没接啥案子,整体清闲的很,单从吉姆探长的悠闲状态即可轻易看出。
果不其然,听到声音,对面一直在边看报纸边吃热狗的吉姆探长本能移开报纸投来目光,见年轻自助手仍在现场,中年人不由面露惊讶:“咦?你怎么还待在这?我以为你早就出去吃饭了呢,好了好了,我暂时没事麻烦你,你也快去吃午饭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被吉姆探长随口一催,早想脱离现场的何飞自是不加迟疑推门而出,但,离开后,青年却并如吉姆探长所说那样赶往食堂或外出就餐,而是在警局四处穿梭左拐右拐,穿过数条走廊,最后来到一间标有‘信息室’的房门前伸手敲门。
咔嚓。
房门自内开启,映入眼帘的为一名身着蓝裙便装白人女性,女人容貌普通,年约30左右,看到这里,有件事不得不提,即诅咒除赋予执行者身份外还一定程度为执行者添加了些许符合自身身份的记忆,通过所赋记忆,何飞倒叫得出对方名字,记忆中,女人貌似是警局文职人员,平时负责管理城市居民信息档案。
“你好安娜!”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吉姆探长的最新下属何飞探员。”
“是的,那个,冒昧前来打扰,应该不会影响到眼前这位漂亮小姐吃午餐吧?”
何飞这次的警查身份并非以往那样属于假怔冒充,而是实打实警查,既然身份毋庸置疑,当看到门外青年时安娜自是毫不怀疑对方身份,而是根据记忆叫出何飞姓名,至于何飞?大学生可谓聪明,眼角余光越过女人,待发现房间桌前那半块没吃完披萨时,何飞忙奉上良词美言作为回答。
常言道经验来源于社会,社会锻炼出经验,可想而知,连寻常社会都能锻炼人,比现实世界恐怖万倍的诅咒空间你说不锻炼人那是假的,不错,在各种任务世界历练久了,何飞如今在为人处世方面比以往圆滑太多,他知道自己有事情需对方帮忙,所以刚见面就如同嘴巴抹了蜜般一边客套交谈一边在交谈中不时夹杂赞美词汇,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好话人人愿听,尤其是一名外貌帅气年轻人夸赞自己则更是大部分女性所喜欢,不出所料,见对方如此会说话,原本还因被吃饭被扰而略有不满的安娜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抛下不快,至此沉浸于交谈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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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何探员,请问有什么事吗?”
闲聊片刻,安娜恍然回神话归正题,见对方询问,感觉差不多的何飞亦同样抛下其他直奔主题:“是这样的,我的上司吉姆探长吩咐我来查阅下资料,请问可以么?”
何飞明显在说谎,但这并不怪他,因为这种时候他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理由,诚然他有能力编出更好且更为合理借口,但问题是他不愿构思,不愿麻烦,他目前可没那精力来应付诸多同任务无关之事,既然怕麻烦,直接把吉姆探长这位顶头上司搬出来无疑为最佳选择。
一听对方是受领导委派而来,安娜果然没有继续多问,只是下意识面露不屑撇嘴回应道:“原来是那家伙,那小胡子不久前还骚扰过我,说实话,要是他亲自来我绝对会立即拒绝,除非他把局长搬来,否则说破天也别想踏进信息室一步,总之我一定会尽可能给他添些麻烦,不过嘛,既然来人是你,我自然不会拒绝你这位帅哥,好吧,何探员请随意查阅。”.
没想到在电影里看似正经的吉姆探长私下里竟做过这种事!
何飞当然知道对方是看自己面子才没进一步损吉姆探长,话虽如此,但作为小胡子直系下属的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听罢此言,何飞也只能尴尬一笑不予接话,旋即走进房间,其后就这样在安娜指引下查阅起电脑资料。
电脑前,何飞凝神静听,安娜则竖立一旁负责讲解:
“你可以根据你那小胡子上司所提供资料展开不同程度信息搜索,除外来旅游者外,但凡当地居民你都能在信息库里寻找到个人信息,抱歉,我的披萨要凉了。”
由于饭未吃完,安娜指导了几句便返回桌前继续啃她那早已失去温热的披萨,至于何飞……
清楚了操作流程,又见对方已不在身边,大学生当即手指翻飞敲打键盘,直接在搜索栏打出一串英文字母:Davis Li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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