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也差不多,反正喝完人就逐渐迷糊了,期间大脑空空,有点类似吃安眠药,不过期间确实没做过梦,对了,说到做梦,我这次是真有点佩服陈哥了,你之前明明差点死在梦里,可你却依旧敢继续睡觉,要是换成我,我肯定是没那胆子。”
“切,这有啥可害怕的?贫道何许……算了,这次先不吹了,还是实话实说吧,其实贫道也是没办法啊,之前我可是曾被迫亲身验证过的,而当时的我可是完全清醒的,不料那只梦魔却硬是在我清醒的情况下把我给催眠了,所以不睡觉和睡觉本质上区别不大,既然没啥区别,那还不如直接喝药睡觉呢,万一药剂有效呢?结果,结果还真他妈有效!”
此刻,注视着房间里全员齐聚的一众队友,彭虎哈哈笑阐述药效,有相同感觉的陈水宏亦是满脸欣喜在旁附和,同样一夜无梦的李天恒也随后发表了个人观点,连带着向来喜欢自我吹嘘的陈逍遥都罕见没有嘚瑟,而是把自己的观点如实吐露,可想而知,连陈逍遥都能看清的事实,思绪更为复杂的程樱和汤萌就更加不用多说,尤其在得知药剂有效的结果后,最初还紧张坎坷的两女亦不自觉暗自放松,紧张的心态有所缓解。
看来自己从医院花钱买来的这些药剂是没问题了,倒也没花冤枉钱。
如果说资深者目前还只是脸露喜悦的话,那么早就恐惧到濒临崩溃程度的田国华则更是高兴到无以复加!
“我,我没死,我居然没有做梦,没有被弗莱迪袭击,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只要有药剂,我就能一直活着,再也不用担心被梦魔杀死了!”就在资深者兴奋讨论的时候,确认药剂竟真的能避免做梦保证平安后,前晚还激动到崩溃乃至曾当面指责众人的田国华顿时流出了眼泪,这是喜悦的眼泪,属于劫后余生的眼泪,只可惜他的喜悦却没有换来旁人的附和,有的只是某光头男径直投来的鄙夷眼神。
见田国华依旧活着,又见这姓田的正激动不已,彭虎当即两眼一瞪,同时用嘲讽的语气对中年人说道:“呦!原来田国华你没死啊?之前不是还埋怨资深者全是没有本事的饭桶吗?临了又说药剂很有可能是假的,那么这次你又想说点什么?来来来,有话赶紧说,我和大伙儿洗耳恭听!”
彭虎的冷嘲热讽羞的田国华满脸通红,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事实固然如此,可他好歹也活了40多年,这有错就认的道理还是懂的,于是便端正态度诚恳道歉:“是是是,彭兄弟教训的是,之前是我不对,我道歉,向大家道歉。”.
见田国华还算识时务,彭虎冷哼一声不再追究,既然不在追究,那么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样,清点过人数,待认定药剂存在效果后,执行者今日的心情可谓极好,早先的阴霾一扫而空,接着便各自回刷牙洗漱,只是……
洗漱完成,就在陈水宏非常开心的推门而出且正打算下楼就餐的时候,他被某眼镜男拦住了,然后,趁着走廊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眼镜男对他下达一个不容拒绝命令:
“走,跟我出去办点事。”
……………
陈水宏非常高兴!
是的,度过了最初坎坷难安,今早,当发现自己没死且其他人也个个毫发无损的时候,中年胖子就意识到自己彻底安全了,之所以敢如此肯定,自己和众人的平安醒来是一方面,但真正让胖子喜上眉梢的却是他终于肯定了药剂真伪,这些从医院弄来的梦境消除药剂的确有消除梦境的效果,而那只梦魔又只能在梦境威胁执行者,虽然赵平曾说过梦魔有催眠能力,但不久后陈逍遥便证实这种催眠其实也是需具备一定条件的,那就是只能在人困倦疲惫的时候使用,也就说当人类困倦时,梦魔才有可乘之机,才有几率把一个清醒者催眠并强行拖进梦境,可若是一个人精神饱满完全不困的话,那么被催眠的几率便无限接近于零了。
而此刻,在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后,包括他陈水宏在内,每个人都疲惫顿消精神饱满!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有人找死吃安眠药,否则就绝对不会因困倦被催眠,至于晚上睡觉?有梦境消除药剂在,夜里只能说更加安全!
这就是陈水宏目前所理解并最终得出的所有结论,靠着一颗比寻常人好用很多的脑子,胖子的精明远超想象,至少领悟水平已不输任何元老级资深者,也正因理解通透,今天早上的陈水宏可谓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同时这也是自打他进入任务世界以来首次如此放松,由于放松过度,洗脸的时候甚至都不由自主哼起小曲,看的同住一屋的陈逍遥和李天恒目瞪口呆,这还是之前那个终日提心吊胆满脸畏惧的中年胖子吗?
胖子自然还是那个胖子,只不过他俩暂时还理解不了一个极度怕死的人在突然发现自己绝对安全时的兴奋开心罢了,维持着绝对放松,待和陈李二人打过招呼后,率先洗完脸的陈水宏直接推门就走,打算去楼下餐厅享用早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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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着满身肥肉,就在陈水宏开开心心途径走廊的过程中,旁边的房间大门被人推开,然后走出个身穿西装佩戴眼镜的斯文男子,看到男子,陈水宏本想说话,不料男人却抢在他之前开口,继而面无表情的朝他下达了一个不容拒绝的命令:
“走,跟我出去办点事。”
咯噔!
听到这句话的刹那间,除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外,陈水宏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天塌地陷,早先还堆在脸上的开心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煞白,肥躯颤抖,刚刚还完全放松的满身肥肉就这样不由自主抖了起来,是的,胖子不笑了,非是他不想维持笑容,而是他了解眼镜男,极其乃至万分的清楚此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先不说眼镜男出门的目的具体为何,单单和此人组队行动就已经可以和危险挂钩了,另外……
从男人那全无喜色的冷漠表情上,自己对事态的判定好像发生了偏差,事情并没想象中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