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居不再推辞,接过兄弟的银票,说道:“我那给你留块地,就当你投资了,还?再说。”
“投资是个什么东西?”
“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钱是不可能还的,嘿嘿…”
两个许久未见的好友,在这间晚来阁雅居聊了很久,夜半才醉醺醺的分道扬镳。
次日,天蒙蒙亮,霍居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小院子里,而是城门楼。
唤来部下弄了些水来解渴,这才盘坐在窗边数着银票。
他在等东边的一线太阳,他经常闲来无事在这看日出日落,不过今天貌似没有要出太阳的意思,大雾弥漫,天上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偶尔有一两个,打着油纸伞,踏着黄黑泥巴,溅在衣服上甚是烦人。
大清早的,白大将军就率着铁骑轰隆隆的离开了云海,地上只留下混乱的马蹄印。
这鬼天气,直到约莫中午,才渐渐退去雨雾,可也不见天空放晴,这虽是四月入夏,可依旧如春风刺骨,霍居赶忙下回小院换了件狐裘披风,算是抵挡住了这阴冷的雨天风。
雨天行人渐少,兄弟们也乐得清闲,霍居跑去黄家小酿买了些酒食。犒劳雨中立岗的城卫弟兄。
“那是什么?”正在啃食鸡腿的一名兵卒指着飞来物件问道。
霍居顺势看去,是一把窄刀,立在城门楼上,随后一袭青衣踏着轻功,落在刀旁。
再随后,另一名白衣刀客也踏着轻功,落在青衣刀客正对面,二人于城门楼上对峙,似乎是要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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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居在这北门当这北门都尉已经有一年,对于这些喜好立于高处比斗的江湖人士那是再了解不过。
“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围观,等到气氛渐入佳境,请的托再将二人的故事细细讲来,待观者好奇心达到最高时,二人大打出手,有来有回,要么平手,要么其中一方已轻微劣势落败,二人相互抱拳,扬长而去,然后江湖上就开始有了这两个人的传闻故事…”霍居说道。
一名城卫傻呵呵的听着头的讲述,愈发觉得有趣,他还真没仔细琢磨过这事,听头这么一说,好像以前那些都是如此。
“那耍窄刀的叫司空巡,是云海城有名的刀客,并不是杂耍班的。那白衣耍短刀的家伙,听说是云海镖局新来的,要拿这司空挣名声,三日前就已经下了战书。”另一位城卫喜好听些江湖故事,所以知道这事。
霍居皱了皱眉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傻呵呵的那城卫傻笑道:“头你天天睡觉,自然是不知道。”
“你知道?”
他依旧在那里傻笑,他叫王小拴,是霍居从王家村带出来的,心智不全,不过有力气。
雨又开始下了,比早上的大些,风更冷了,霍居带着王小拴和那喜好听江湖故事的城卫去了黄家小酿二楼,观战的绝佳位置。
人也逐渐聚集了起来,没抢到位置的,都撑着油纸伞在街道上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