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术业专攻,乃是为臣的典范。”
叶怀昭驾轻就熟的打着官腔,此人为官没出差错,但为人不够变通,怕不是你们同道中人。
太子也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倒是个纯臣,也找了个好亲家。”
“听闻恭亲王直接将那些去传教的道士给轰出了豫州?”叶怀昭也有些好笑,看来恭亲王是一点面子都不卖给张天师了。
太子笑了起来,“张天师想要将手伸进豫州,没想到一脚给踢到了面门。”
韩承钰信心满满的说道:“待我抓住那刀疤脸,看他还如何狡辩。”
但韩承钰却没想到,自己此次离京,却再也没有机会活着回来。
丁奉元倒是如愿进了兵部,三皇子一党虽然意外,但并未表示出明显的抗拒,而杜素清却在皇泽观停工后称病自请辞官,恒昌帝沉默了良久,允了。
叶怀昭前去探病,却意外得知杜雨出了远门,也不知道那只小老虎崽子,被他安置在了何处。
杜素清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上去不像装病,倒像是真病了,他抓住了叶怀昭的手, 手上青筋暴露,力气极大,指了指放在窗户上的一盆花。
花的茎叶已经枯萎,耷拉着,叶怀昭凑近了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他转头看向杜素清。
“这药?”
杜素清有些浑浊的眼里留下了眼泪,“前些日子我进宫,跟陛下说了张天师与吴家有勾结,鹤鸣山上的黄金失踪的很蹊跷。”说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