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伏九朝摆摆手:“虚名罢了。针圣,先给洛瑜治疗吧。”
“好。”
杨洛瑜偷偷看了伏九朝一眼,情窦初开的目光让杨广天连连皱眉,但转念一想这小伙子还不错,这次也多亏了他,好像也勉强能接受。
只是华安怎么办?他对洛瑜可是一片痴心呐……
“广天。”
杨济时叫了一声,杨广天赶忙起来走到老祖身边恭敬道:“您说。”
“针灸分针法和灸法,直观上来说都是用不同方式刺激人体,达到治病防病的效果。针灸之前,我们往往得先确定病根在哪一经脉,哪一脏腑,是属于表里、寒热还是虚实,如此方才能行针,可对?”
“没错,人有三百余穴位,刺激不同位置效果不同,如果不知病根很难下针。”
“所以你错了。”
杨广天着实不知道错在哪,道:“请老祖宗明示。”
“这丫头的毒首在肺腑,你便疏通肺腑,后在经脉,你便疏通经脉,但实际上你所行针之处都是牵一发动全身,可解一隅不可解全身,这才导致其毒蔓延不可控。”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惭愧别无他法,洛瑜的毒无论我怎么行针都控制不住外溢。”
“人体是一个大循环,行针穴位也是……”
杨济时并没有急于施针给杨洛瑜续命,而是一点点抽丝剥茧分析病情,指出杨广天考虑不周或者有疏漏的地方,后者是汗水直流,原本以为自己道行够深了,结果在老祖宗眼里全是槽点。
这一堂生动的教学课,给了杨广天极大的启发。
伏九朝一旁看了三个小时,虽然不太懂针灸之法,但听他们交谈也受益匪浅,长了不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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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杨广天非但没有疲惫之色,反倒是精神抖擞,道:“让人皇久等了。”
“杨院长切莫这样叫,我名伏九朝,您叫我九朝即可。”
“可是先祖……”
“一码归一码。洛瑜怎么样了?”
“毒素已经稳定,十年内不会复发,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请受我一拜。”
“院长使不得。”伏九朝赶忙扶起杨广天,“洛瑜心地善良,自有福报,这也是她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