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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圆净细想一番后也点头答应了。
“明日我便带这些姑娘一起离开,等把她们送下我也该回逆元了。”
圆净笑道:“此时回逆元,檀越莫非是要参加今年的试武大会?”
杨臻点头:“去看看。”
“六年前那届大会上,檀越可谓是一鸣惊人呐!若是檀越要参加的消息传出去,恐怕今年的大会会热闹许多啊!”
杨臻懒散地长叹一声,躺回去道:“就是怕热闹才不想去!”
“阿弥陀佛,命中有时终须有,既然决定要去又为何想逃避呢?”圆净道,“更何况有檀越的试武大会,老衲也想去看看了。”
杨臻纳闷:“大师何时也成了爱凑热闹的人了?”
“哈哈哈!”圆净洪钟般地笑道,“旁的热闹倒是无所谓,只是檀越你的热闹老衲是一定要凑的!”
杨臻听笑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他在这些武林中老一辈的前辈中特别受稀罕,逆元里的那几个老爷子和林年爱就不用说了,圆净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杨臻救了他和他的庙。再者六年前的试武大会上也曾有个老前辈简单地教导过他,也就是先前与圆净所说的“提过怜悯的人”,那位老前辈如今尚在,而他那句话杨臻也一直当座右铭一样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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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从台上轻点一步纵身飞下,见秋清明向他招手示意便轻步走了过去,揖了一礼道:“师父。”
秋清明引着他看向坐在旁边的端庄雅正的老前辈,说:“来,臻臻,这位是崆峒派掌门施行远。”
“见过施老前辈。”杨臻乖乖地、郑重其事地向施行远揖礼问好。
施行远看着杨臻,捋着胡子,满意难掩地点头说:“少年高为,清明,你后继有人呐!”
秋清明朗笑数声,说:“施老兄看得过就好,这小家伙确实聪明得紧。”
杨臻在一旁听着,站姿看上去分寸恰好,乖巧异常。不过他心里却活跃得厉害:师父他老人家难得这么不谦虚,看来与这位施掌门的关系真是实在到家了,不过此前为什么从来没听逆元门人说起过呢?
此时,年方十五的杨臻自然难以懂得两个纵横江湖的人积累了五十多年的友情是什么样的存在。
“今年的试武大会让老夫见识到了不少来日之炬,看来日后的江湖定少不了足秤的热闹啊。”施行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