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翀也穿过人层看见了杨臻,他来到门口朝杨臻招手问:“若佟,这些日子怎么都没见着你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杨臻过去和他一起靠在门框上说:“没出门罢了,不过这院里的事也知道些。”
“去他娘的!”傅翀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那个姓申的来了之后要是不给帮主个交代,看老子怎么拾掇他!”
杨臻侧脸看了看被羞得满脸尴尬的周从燕和苏纬,拉着傅翀站到了院中日晷台之处。
这俩久不出门见事的人,怕是头一回听到这样不干净的腌臜话。
“傅大哥,你们真的不知道大理分舵到底为什么要发陶坯令吗?”杨臻问。
“谁知道他在山旮旯子里憋什么坏屁,要是早知道他会闹成这样,我就直接杀过去了!”傅翀唾沫飞溅,好在他的脸没朝着杨臻……
“这个申舵主从前也这样过吗?”杨臻不便说多,他只是心里觉得大理分舵有问题,但作为一己揣测,说出来就成挑拨丐帮内部关系了,他可不能给他汉中的师长们惹这种麻烦。
“他一向都对总舵不冷不热的,不过这么作妖倒是头一回。”傅翀攥上晷针左右晃了晃,最终还是放弃了掰断它泄愤的想法。
“喂,老傅!”一个衣身破烂、系着绛紫色额绳背着负袋的人从前院过来吆喝道,“也就你在这躲着了,宗老头子他们都在帮着接客呢。”
“我不去!”傅翀哼声道。
“这位小兄弟是谁啊?”那人看着杨臻问。
傅翀介绍道:“这是杨若佟兄弟。”
那人反应了一下拍手道:“原来是杨兄弟啊,久仰久仰!在下蒯粟,是凉州分舵主。”
“蒯舵主客气了。”杨臻与他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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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来后院了?不用帮忙了?”傅翀问他。
“嗐,你不知道,刚才昆仑的人也来了,领头的是方掌门的首徒季风轻,结果被池大牡丹相中了,现在前院乱腾腾的,我可不在那儿看花戏了!”蒯粟靠在了日晷台上说。
傅翀呵笑了一声道:“那个老女人也是够了!”
“杨兄弟你没见着过咱们那个池舵主吧?”蒯粟凑近了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