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心柔的笑僵了僵,但修养让她并未失掉分毫姿态。
“少爷他给那人好一顿说,把那人气得坐都没坐就直接跑了!”杨青得意地炫耀。
柴心柔的神色有些难以言喻,她看着正给她把脉的杨臻问:“怎么回事啊?”
杨臻把手一收咧嘴笑道:“就是单纯地想收拾他。”
太师夫人笑看他问:“你大庭广众之下收拾一个当官的?”
“我是看他有病,好心给他治一治而已。”杨臻说。
“什么病?”杨青怎么不记得当时他少爷提过一个病字呢?
“自知不明的病,”杨臻说,“我和谁去吃饭用他说三道四?小嘴儿叭叭的,还觉得自己挺能耐呢。”
柴心柔似笑非笑,看样子像是想笑又像是发愁,太师夫人拉着她的手,乐呵呵地对杨臻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计较这种没意思的事?”
“谁让他嘴欠,从来都是我损别人,他怎么敢在我面前扑棱。”杨臻说。
“就是就是!”杨青不明情况只管应和。
杨臻扒拉了一下石桌上的小衣服又道:“多缝几件花衣服吧,小粉花小黄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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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心柔和太师夫人对视一眼后纷纷噗笑。
“我们娘俩都想要个女孩儿,跟你姑父说的时候他还不乐意呢!”太师夫人拍着柴心柔的手说。
柴心柔摸着自己的肚子,略有踌躇道:“只是,我还没问光潜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