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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你什么?”钱津达问。
苏纬噤声不愿说,但杨臻却与他道直说便是,他游移片刻缓缓道:“他们逼我说出冲经心诀,我……”
“你说了?”杨臻问。
苏纬低着头都掩不住他的愧疚,他怯怯地看了看杨臻似是藏着般点头说:“说了……”
杨臻猝然松气笑了笑。也是,只有说了苏纬才能安全。
苏纬意外得很困惑:“你不怪我?”
“傻小子,冲经哪有你的平安重要。”杨臻搓了搓他的脏脸说。
苏纬的困惑更甚,他觉得杨臻是在哄他,他一直以为冲经比什么都重要。可他从来没吃过什么苦,更没有多少宁死不屈的傲骨,被那些皮面人威逼恐吓几轮之后也就再也藏不住了。是与不是之间,苏纬暂时不得而知,胆战心惊了这么些天,他小师父让他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他完全无法拒绝。
安顿好苏纬,杨臻得好好谢一谢钱津达。
钱津达接受得坦然,这是他应得的。热络了好一大轮之后,钱津达才问出了心中所惑:“方才苏小兄弟说的冲经是……”他隐晦地端详着杨臻的面色,又道:“若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杨臻真就应着他后半句没回答他的话。诡异的寂静持续了片刻,杨臻才对着钱津达那张颜色复杂的丧脸说:“从前是不好说的事,如今看来不是了。冲经是家师,是药师谷的护身之技。”
钱津达眼中有些歆色,杨臻肯跟他说这些让他受宠若惊。方才的疑问虽然也有些欲迎还拒的做派,但他实际上也没抱多大的期待,毕竟没人会奢求旁人把家底私隐和盘托出。“林神医的本事……”他饮茶掩盖神色,“那自然是世不二出的神技了……”
“世人大概都会如钱庄主一般这样以为吧。”杨臻长吁短叹。
钱津达笑问:“难道不是吗?”
“冲经其实跟修经简书差不多,不过是一门修身养性之法罢了。”杨臻轻哼一声,“真要说的话,无非是治病调息的效用更佳罢了。”
“仅是如此?”钱津达不大相信。
“医者的绝活,能干什么?只是外人不知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