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包房只剩钟凛杰他们八个人，在黄垧陈奕鑫正想离开包房时，钟凛杰叫住了他们。

“这一次，我和冯暮虽然当了老大，但并不代表我们就产生了上下级关系，这单纯就是实力决定上层，为了服众罢了。我们兄弟依然照做。”钟凛杰开口道。

“我们都理解，反正也是当个散官。还是杰哥有带头人的风范。”黄垧第一个献媚钟凛杰，其他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不愧是从小到大的好舔之手，把他们要说的先抢了。

冯暮也没管黄垧没吹嘘自己，他不在意这些，他只想和兄弟们好好的，想着等忙完斗一的事情，就去羊城看一下父母，顺便看看能不能接他们到斗一……

“对了，怎么没叫阿洪过来呢？”姚风陵突然意识到少了一个人问道。

“他？估计还在生我和阿钟的气郁闷着呢。”冯暮冷哼一声答道。

“咋了？昨天晚上喝完酒就吵架了？不至于吧？”叶荣益虽然想过林逸泽是冯暮杀的，但转念一想冯暮的记忆不是被封印了吗？

“算不上吵架，就是我把那个林逸泽杀了，你们应该也看见了吧。”冯暮轻描淡写地答道。

一时间包房突然冷了下来，见过一中屠杀场面的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冯暮看他们这反应笑了笑：“我和他不熟，他害死我的人，我杀了他又屠杀一中，两清了……放心，我不杀你们，就算我要杀，钟校长也不会同意吧？”

钟凛杰闻言摇头扫视在场的人一圈，随后笑了笑：“很难说。”

“啊？！！”黄垧和姚敏炜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惊讶叫出来，不自觉往远离钟凛杰冯暮两人的地方靠近。

“那你的记忆？”何天晃看着冯暮试探道。

“没被洗，就是控制精神力将那段记忆摆在皮层，阿洪虽然会那什么术？但应该道行不算深，他就相当于洗了个快捷方式。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对不起他，但我不报仇，就对不起她的舍命相救和在天之灵……”冯暮叹了口气，向对桌的陈奕鑫伸出手。

“陪一根……”陈奕鑫愣了一下，将zooy二代扔给了冯暮，冯暮一口差点吸地加热处过热……

“呼……”冯暮一口烟雾吐出，勉强露出笑容：“也不瞒你们，那个女孩我才认识了不到一个月。我们相互扶持，共度多次生死，直到最后进入那个饥饿秘境的最后一关，她为了让我活下去，在我面前贯穿了自己的心脏……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屠杀了一中近千人，就遇见了你们……

我一直没有被洗去记忆，但我压抑着自己不去想，直到昨天晚上，我终于有机会亲自报仇，林逸泽死的很惨，头整个被我砸碎了……我是变了很多，我现在活下去的意义，应该就是亲人，羊城的表妹，就是跟你们提起过的那个女孩，当然，还有你们……

至于赵芳宁，我现在对她唯一的回忆，可能就是这些疤痕吧？”冯暮脱去上衣，展示出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苦笑道。

众人沉默，没有人上前，只有钟凛杰在背后拍了拍冯暮的肩膀：“至少有活下去的意义就好。”

“行了，不说这些伤心事，聊点别的吧？对了，杰哥，那个杨念秦怎么回事？看着年龄不大，很专业啊，真是你秘书？”冯暮抬起头看向站着的钟凛杰道。

“就是太黑了，只有叶老师比她黑。”姚敏炜点点头道。

“妈的你个叼毛！关我毛事啊？！”叶荣益听到这里当即不高兴了，众人的气氛回归轻松。

“她是我们学校高二的一个学妹，学历史的，年级第一呢。专业嘛，好像是因为家里有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反正这些事我基本都让她忙，我和冯暮就一挂牌司令。”钟凛杰摸了摸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