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闻声转身一看，她认得两人的衣服，那是京兆府的衙役，狗蛋也认出来了，他不再那么警惕。

“回两位大人的话，我家就在这，我回家呀！狗蛋哥是来送我的！”

左边年龄稍长一些的衙役皱了皱眉，“你叫什么？”

“我叫素绚。”

“你姓素？”

“不是，我姓牛。”

衙役沉默了一会儿，他指着狗蛋问道，“他是你什么家亲戚吗？”

小丫头素绚摇了摇头，将认识狗蛋的经历告诉了衙役。

衙役冲着狗蛋挥了挥手，“这儿没你的事儿，赶紧走吧！”

狗蛋点了点马背，马儿开始动了起来，马蹄铁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巷子里回荡。

狗蛋不自觉又看了眼巷子，里面漆黑的、安静的有些诡异。

临到街口转弯的时候，狗蛋高声说道，“小丫头，若是以后饿了渴了困了，可以来找我。”

小丫头素绚也是高兴的高声回道，“我记住了狗蛋哥！”

狗蛋走后，素绚问道，“两位大人，我能走了吗？”

“等着！”

素绚嘟了嘟嘴，只好站在那里踮着脚尖向家里看去，‘也不知道娘今天是烙饼呢还是蒸馒头，最好是蒸包子，嘿嘿嘿。’

两名衙役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愿意去跟素绚说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于是他们敲响了巷口第一家的大门，他们记得这家还有活人，这家也姓牛。

没一会儿，大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子，身后还躲着一个拿着三尖叉子的十七八岁的壮小伙。

“两位大人，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