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
陆山民,“、、、、、、”。
海东青缓缓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戴这副墨镜,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脆弱,与世人保持距离,给别人震慑的感觉”。
“难道不是吗”?
“你听谁说的”?
陆山民想了想,好像第一次知道海东青,就是海东来在午夜烧烤店里找他喝酒。
“海东来说的,他说你十七岁以前是不戴墨镜的,还特别爱笑,对他也很温柔,是个贤良淑德的千金大小姐”。
海东青说道:“他那时才多大,那个时候父母健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他,我自然宠着他。后来父母不在了,就剩下我们两姐弟,要是哪天我也不在了,他该怎么办。所以我必须对他严厉,让他变得坚强”。
陆山民问道:“所以你实际上,从小就是个暴脾气”?
海东青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我一出生,我爸就看出我是难得一见的内家武道天才,但再天才也不可能从十七岁才开始修炼就能进步神速到现在这个境界,实际上我从一出生就在盛叔叔的引导下踏入了内家修行,只不过前面十六年都是在打基础”。
陆山民哦了一声,“我就说嘛,十七岁已经过了武道最佳年龄了,你怎么可能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修炼”。
海东青继续说道:“由于我的武道天赋,我爸也好,盛叔也好,从小就对我很严格。我从来就没有脆弱过,又何来需要一副墨镜掩盖我的脆弱”。
陆山民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戴墨镜,还戴着就不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