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我立马让羊克和刘八斤叫人。
最近一年,我们江陵五虎可谓是道上最红的人,尤其是独狼被撵的像是丧家之犬,不知所踪后,我们江陵五虎在道上名声大噪。
很多人怀疑,是陆峰带着我们五虎中的三虎:我、羊克、刘八斤,枪杀了独狼。
有人传小道消息,说独狼已经死了,尸体已经被喂了狗。
这些半真半假的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最近一年多,我们确实红了,红的发紫。
有名望了,就有号召力。
刘八斤和羊克加上我,每人各打了几个电话,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就聚集了不下三十个人。
再叫上耗子、八戒这些兄弟,一行人在双塘农贸市场的洗头房门口集合。
然后搭乘六台四个轮子的出租车,气势浩荡的奔着宋塘老酒厂驶去。
我们三个坐在打头的出租车里,刘八斤一路上情绪兴奋,叽叽喳喳。
我抽着烟,心情也有些跌宕。
3月24号这一天,是我第一次召集这么多流子,前往别的地方干架。
从马路两旁的行人眼里,我看见了无数羡慕、畏惧的眼神,那是眼神让我快意,从出租车的反光镜里,望着后面一台台间隔不到十米,打着双闪的出租车,我内心豪情万丈!
这些,都是我的兄弟!
我们没有喝过血酒,也没有拜过码头,更不是任何血缘上的关系。
但,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这么多人给我撑场面!
我一声令下,就能率领众兄弟,赶赴沙场,将对手撕成碎片!
我仿佛已经看见了板凳跪在我们面前,求饶的样子!
……
大概是下午三点半,老酒厂那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会坠地的木匾招牌已经在望。
“师傅,停车!”
我指了指路边,不容置疑地对司机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