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但有刀,有棍有棒球棒,我们这边,貌似只有砖块,更多的是空手。
这种场面活,一旦动手,气势几乎是决定性因素。
可以想象,一旦动手,我们这边可能都没法回击,一个冲锋,我们就散了。
“是我又怎么样?”我壮着胆子,回了句。
心里一阵懊悔,临走前,跟在灵山乡赶不过来的宋哲打电话,宋哲电话里叮嘱我,要我带支枪,多叫点人。
我没听。
我觉得,我们是有心,板凳是无心。
既然知道他在游戏厅,我们三十多个人还不绰绰有余?
再说了,游戏厅门口办事,还带着刀枪去?
真要奔着搞死人去,这场合也不对啊!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我?”
板凳扭了扭脖子,话语森冷的说着,一句话说完,骤然间冲上来,一脚奔着我胸膛踹过去!
我本能的闪开。
“嬲你娘!你敢躲?”
板凳怒吼着喊了句,蒙着脑袋,抢过身边一个流子手里的棒球棒,极其凶残的朝着我脑门砸过来!
我本能的躲着,但还是被棒球棒砸在后脖子上,感觉一阵火烧似的疼痛。
随着板凳率先动手,周围跟着他来的流子,一窝蜂似的,蜂涌着往里面挤,叫嚣着,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事,朝着我和我的兄弟们招呼着。
顷刻间,两帮人干了起来。
也是顷刻间,我们叫来的三十来人里面,有不下十个人,当场丢了砖头或者双手抱头,或者嘴里喊着“莫搞,莫搞我!”然后狼狈不堪的往回跑!
这就是兄弟!所谓的兄弟!
瞬间,我脑袋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我心如死灰,正想着拼死也拉两个搞残时,我余光瞥见了电线杆处的羊克。
就见羊克一蹬电线杆,一直插在右边裤兜的手伸出来,从兜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枪,毫不犹豫间,枪口指天,连开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