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的姜意任由他抱,不挣扎也不乱动,“那我说先生听吗?”
“嗯。”酒后贺岭也并非不能宠着她,愿意讲就讲,他还能拿人怎么样?顶多她是要说错话,就封住她的嘴罢了。
姜意脑袋贴在他颈间,闭着眼,嘴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贺岭抱着美人去冲澡,回房让她躺在腿上,拿吹风机用小风吹干长发。
就那么大点儿一团,这晚完完全全依靠着他,除了要他抱,要他擦眼泪,还要他不许再见于昭昭,要他们断绝关系。
听到这,心哪能不酸一下。
贺岭亲亲她的眼角,答应她,“让你不开心,多坏。坏人就得抓起来,是不是。”
“先生也坏呢。”姜意把头埋在他胸口,腿动了动。
“哪儿坏?”贺岭难得听她讲掏心窝子的话,只觉得有趣,“丢了你身上的丑衣服?”
她摇头,腿又被他抓住,架到他腰上。
吓得牙抖。
贺岭失笑,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尊重女人了。变化太快,竟都意识不到。
“是谁说的今晚?”男人饶有兴致地问她。
姜意蹙眉,小心翼翼瞧他的脸色,“那先生继续么……”
显然是不愿意,贺岭也不再为难小醉鬼,省得她醒酒了后悔。
“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哦。”太困,姜意懒得考虑他是不是生气,闭上眼,等人走就酣睡。
贺岭又去一趟浴室,迷离的双眼逐渐恢复如常。
深夜,电话打到管家那,对方也是秒接,“先生,您请吩咐。”
“贺家,老宅,所有别墅,不论什么房产,禁止于昭昭出入。”
自家少爷声音慵懒,听出一丝享受。管家不会多问,只是再次确认:“先生,人多口杂,怕是将来他人会议论您,对您不利。”
贺岭打自小接受的教育,名声放在第一位。
贺家即便非继承人也必须遵循这个规则,不管是结婚或是离婚,有争议的事必须经过掌权人同意,确认不会造成任何负面新闻才会被允许。
多年来所有人都在默认这个规则,从未提出过质疑。
“我需要在意?”贺岭眯了眯眼。
他韬光养晦,不就是为了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