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转过头,飞快地抹了一把眼睛,再转过头来面对张叹时,眼睛只是有点红。她点点头,涩声说:“好,听你的安排。”
“谢谢。”张叹说,“我想今天下午就去,快的话,后天能出结果。”
“好。”
说完这事,张叹没有半点轻松,反而心中更加的沉甸甸。
马兰花显然也是。
她心事重重地走了,走的远了,想到这些年的经历,她不禁放声大哭。
边走边哭,哪怕身边经过的人纷纷把目光看过来,她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任由那心中的悲伤翻腾。
中午,吃过午饭,
马兰花来了,还有白建平,白建平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张叹。他已经从马兰花那里得知了事情,心思复杂。
张叹说:“不需要小白去,暂时不要告诉她,鉴定的话,只需要她的几根头发就行。”
在他们三人的共同见证下,马兰花趁小白睡午觉的时候,拔了她五根头发,拔的太狠了,惊醒了小白,见是舅妈,委屈地问舅妈为啥子在梦里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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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兰花哄她继续睡,把拔下来的头发装在信封里,写上小白的名字,然后和张叹来到鉴定机构,信封交给对方,医生再取了张叹的血液样本,叮嘱后天可以来拿鉴定结果。
出了鉴定机构,三人要分开时,白建平没忍住,询问张叹,他当初是怎么认识雨新的。
他暂时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张叹,但是让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问,他做不到,他想知道他妹妹当年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怎么会那么悲惨的结束一生呢。
张叹想了想说:“夏天的时候,有一次我去酒吧,当时她是驻唱的歌手之一……”
白建平感性地听着他的叙述。
他妹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