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夫君这话我可不认,也太冤枉人了些。”
“如果我没尽心尽力,怎么可能这么晚才回来。”
“如果我不想儿子被过继出去,直接不去就是了。”
“我既然去了,又费了心思,怎么能说不用心。”
“而且我们的孩子他愿意被过继出去,甚至跪在我面前求我同意。”
“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拗的过儿子。”
“夫君,你说话也太伤人了些。”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这也不是她假哭,而是她真的想哭。
想明白了,但是不代表她不难过,不伤心。
世子看对方这个样子,也只好收了自己的脾气。
他缓缓走近,蹲下身,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此情此景让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无奈:“是我失言了,你向来心思细腻,为家为子操劳甚多,我岂能不知。”
“只是这过继之事,关乎家族未来,我难免心急了些。”
“你既已尽力,我又岂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