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查司府外,一群学子正在嚣张的大闹,全然没了书生的儒雅气质。

楚玄霖一出来便认出,这群人前几日也曾来过,最后被楚玄迟给安抚了。

他不悦的拧起眉头,“怎又是你们,前几日宗正大人不是才刚接见了你们么?”

“少府大人,不只是前几日,有好几个昨日也来过,还是右少府大人亲自安抚了。”

“是啊,他们虽不至于日日都来,可也差不多是隔天便要来闹上一次,喊的最大声。”

几个差役争先恐后的汇报情况,近来他们应付这些学子,早已疲乏,只盼着上头能治一治。

楚玄霖也有自己的公务,不可能每次有学子闹事,他都过来安抚,闻言才知竟有这种事。

他正色道:“调查需时间,莫说宗正大人已与你们说过,便是没有,你们作为学子也该知晓。”

有差役附和,“没错,你们读万卷书,不可能连这种事都不知晓,这分明是故意为难我们。”

楚玄霖又道:“虽说法不责众,可你们再这般闹腾,让我们无法专心调查此案,便是妨碍公务。”

机灵点的差役配合他,“妨碍公务也是罪,监查司的大牢有的是空位,你们可有人想进去冷静几日?”

闹事的学子是得了萧衍他们给的好处,可金银再怎么好,在监牢面前也不划算,他们的心已动摇。

楚玄霖顺势道:“你们且安心等些日子,给我们点时间,等查清此案,朝廷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那差役又道:“可不是,唯有查清案子,才能做出下一步定夺,你们强人所难只是浪费时间。”

学子毕竟是读的圣贤书,晓之以理便有人理解,打起了退堂鼓,“这个……”

但也有人当即打消其念头,“每次都是这些话,那不过是缓兵之计,你们真信了?”

此人名为严纬,他每日都在组织学子们,在监查司,大理寺与刑部之间轮着闹。

有学子公平的道:“可祁王说的也在理,我们天天这么闹不是办法,倒不如耐心等待。”

严纬又大喊,“我看他们分明是官官相护,想要包庇,等风头过去,这件事也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