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汉49

公元前113年,汉武帝下令宣布禁止郡国铸钱,把全国各地私铸的钱币运到京师销毁,把钱币大权收归中央。成立了专门的铸币机构,即由水衡都尉的属官钟官、辨铜、技巧三官负责铸造五铢钱。这次新铸的五铢钱(也称上林钱或三官钱),重如其文,钱的质量很高,便于流通,成为当时唯一合法的货币。

盐铁官营和均输平准 汉初,盐铁为私人经营,对盐铁经营采取放任政策,国家仅设官收税。汉武帝采纳大商人孔仅和东郭咸阳建议,把私人垄断的冶铁、煮盐、酿酒等重要工商部门收归国家垄断经营,在全国产盐铁的地方设立盐铁专卖署,并任命当地的大盐铁商为盐、铁官,管理煮盐、制造铁器和买卖盐铁等事务。不产铁的地方设小铁官,以熔化废铁作农具或用具。

盐铁官营后,严禁私人铸铁和煮盐。自从盐铁官营后,汉政府大大增加了收入。但是管理盐铁的官吏多为盐铁商人,经营不善,往往产品质量低,价格昂贵,贫民购买不起。[

汉朝文化又称两汉文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文化体系,受到了东西方的现代文明人士崇拜和羡慕。但是两汉文化的形成较之中国上古时代文化的形成是起步比较晚的,它的形成基础则是以华夏文化为核心,从西部到中原,在汲取了华夏八方百族的文化精髓的基础上形成并发展起来的。

汉朝文化主要内容及其基本要旨大致为:“无为而治”奠定了汉王朝的立国之本;“独尊儒术”造就了汉王朝的长治久安;“龙凤文化”成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汉朝的齐鲁文化、中原文化、关中文化、北方文化、巴蜀文化、吴越文化、岭南文化等代表着地方文化的区域特色。 “汉人石刻,气魄深沉雄大” 汉朝艺术最大的特点是大气磅礴,霍去病墓前的马踏匈奴的雕塑,最具特点,其中马没有精雕细啄的修饰,而是用非常大气的大的轮廓去生动的表现出了马的形象 西汉承秦建制,许多方面继承秦的作法,但在刑法和文化控制方面,汉初吸取秦朝的经验教训,采取简约宽松的政策。

汉立国之初,朝中盛行清静无为的黄老思想,对百姓生活极少干涉,并大量搜罗文献,允许多家学说并行。 汉初君臣,皆起于楚地。 建国以后,他们对楚歌、楚声也多所偏爱。 因此,楚辞在汉初得到极大的流行。 “秦焚烧《诗》、《书》… 故在文章,则楚汉之际,诗教已熄,民间多乐楚声,刘邦以一亭之长登帝位,其风遂被宫掖。 盖秦灭六国,四方怨恨,而楚尤发愤,誓虽三户必亡秦,于是江湖激昂之士,遂以楚声为尚。 ”(《汉文学史纲要》第六篇 《汉宫之楚声》) 汉初的政论散文家有贾谊和晁错,其中贾谊的《过秦论》、《陈政事疏》等文章很着名,文学性也较强。

汉初之辞赋主要继承骚体传统,并开始向新体赋转化。 汉初的骚体赋作者因为缺少屈原那样的果敢精神,其赋作也往往强为呻吟,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思想和强烈的爱国主义感情。 故而辞赋由抒发个人的强烈感情转向铺张扬历,宣扬统治阶级的华贵生活和享乐生活,由严峻的责斥变为温和的讽劝。 赋体的变化也必然成就一些实践这种体裁的诗人作家,贾谊是汉初骚体赋作的唯一优秀作家。

西汉的经济力量雄厚,疆域广阔,汉代文学呈现出八方荟萃、气度恢宏的文化主流气象。如汉之乐府,就广泛采集代、赵、秦、楚各地的歌谣,以“观风俗、知薄厚”。同时武帝大规模扩大乐府机构,重视采纳民间和异域的新声变曲,为文学的发展引进了民间的文化营养,促进了文化的发展和繁荣,此举在文学史上意义重大。 汉武帝时的诗人、辞赋家和文章家其眼光和胸襟也大为开放,或写下了“亦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司马迁《报任安书》)的史着,或以赋家之心,包举宇宙,总揽人物,大开大合,成就气象万千之辞赋。

《史记》是史传散文的典范之作,它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一部记传体的通史。记载了从黄帝下至汉武帝太初年间三千多年的历史,全书由五种体例构成。其中本纪、世家和列传是《史记》中最具文学价值的部分。无论是在人物形象的刻划上,还是在文章自身的结构及语言艺术上,都达到了很高的成就。 这个阶段的大赋兼综南北、融绘古今,描绘千秋帝业,是汉赋的鼎盛时期。 标志着汉大赋正式形成的作品是枚乘的《七发》。

汉代的统一繁荣为文人提供了广阔的视域,使山川风物可以走到他们的笔下,司马相如的《子虚》、《上林》是汉大赋的代表作。 但是,汉家独尊儒术,大兴经学,使生动活泼的《诗三百》变为“诗经学”。 伦理化、政治化了的“诗三百”其文学意义则降到了极其次要的地位。 汉代士人常要凭借解经之功得官职,他们不象先秦士人那样可以用外交、军事等手段为君主夺取霸权,士的地位及主体人格在这个阶段降到很低的位置。 一些赋家也更多地表现出宫廷文人的特色,主要以文学活动为君王提供精神享受,同时,提一些建议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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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汉文人的赋作大多是“润色鸿业,劝百讽一”的作品。 宣帝时辞赋也盛极一时,王褒、刘向等都是当时着名的作者。 西汉后期,社会矛盾日益尖锐,王莽开始托古改制,然而改制并没有成功。王莽在学术上提倡古文经学,古文经学被立为官学。扬雄是此期的代表作家。他的《法言》、《太玄》力求自成一家之言,不傍经典,一改他以前作品的复古特色,但行文流于艰深。其杂文《解嘲》与东方朔《答客难》前呼后应,倒是很有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