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之前和你说过,你王叔累了,你还不信!”我说着,稷儿沉默看着我,又看着门外,
“大秦不能没有王叔!寡人也不能失去王叔!”稷儿坚定对我说道。
我看着稷儿,叹了口气,
“恐怕你王叔又要伤心一下了!”我说着,看着稷儿,继续开口说道,
“最近在朝堂上,让一下你王叔,不要让他再伤心了!那些谋逆罪臣,等白起带着人回了咸阳城再说吧!”我说着,打算离开。
“母后打算如何处置他们?”稷儿突然在我背后,大声问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看稷儿,只是目视前方,坚定说道,
“凡在我大秦境内,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皆依秦法,有功者赏,有罪者罚!”我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稷儿听着我的话,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感觉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从来信仰的一切,瞬间崩塌。
确实,秦法规定,凡是谋逆,皆是极刑处置!
商鞅发明了秦法,自己也死于秦法之下。
如今秦国诸侯叛乱,已经被捉拿,即将再回到咸阳城。
如何处置他们,对我和稷儿来说,都是最难的。
轻轻放过他们,他们以后要是有机会,还会继续叛乱,不放过他们,他们是赢氏子孙,有些甚至是稷儿的叔伯,按照礼来说,稷儿杀了他们,天理难容!
“母后,为了寡人,又要做坏人了!”好半天,嬴稷说出这一句话,又想到自己那些叔伯兄弟,嬴稷气的大吼,
“寡人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他们为什么要谋反?”
朝堂之外,宫人已经自觉关上大门,任由嬴稷发泄,谁也不敢打扰!
我回到芷兰宫,累的坐下,叹了口气,慕荷赶紧顾不得自己劳累,亲自照顾我。
“慕荷,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我问慕荷。
慕荷拿着水,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都说人老了,就慢慢会心肠很硬,我之前也是不相信,可是自从惠文王去世,我和稷儿去了燕国,如今又回了秦国,我这心肠,”我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