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叶说叶小声,那衣服都被他角的稀碎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况且我已经跟你说了哪些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京茹,你放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而且有我接应,何雨柱逃不掉的。”
秦淮茹说这话时眼里闪过狠厉。
姐妹俩躲在房间里又嘀咕了许久,厨房里的贾张氏越做越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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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拿起东西就噼噼啪啪的摔打着。
厨房里的乒乒乓乓声,惊动了绸缪的姐妹俩。
秦淮茹眼眸滑过恼色,脸上也带出了些许愤恨。
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只是让她洗个菜加个菜,就各种不愿意。
弄出这么大的响声,不就是在发脾气吗?
“姐,我们去厨房把晚饭做出来先。”秦京茹诺诺的说。
说实话她有点恨贾张氏,老太婆神神叨叨的,又尖酸刻薄,总之秦京茹很怕贾张氏。
姐妹俩到厨房时,贾张氏的脸拉的老长,只见她垮着脸,阴阳怪气,说:
“哎哟!时风日下哟!做婆婆的要做饭给儿媳吃。”
“本以为娶了媳妇儿能享福,谁知道年少的时候被婆婆折辱虐待。”
“半截身子都入土时,居然被儿媳折辱虐待。”
“时风日下,时风日下……”
贾张氏摇头晃脑的出了后厨,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秦淮茹打了自己一巴掌。
……
随着夜色降临,夜色如一块沉甸甸的幕布笼罩着大地,寒风凛冽地吹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冻结起来。
夜晚的黑暗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远处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着院子。
何雨柱告别聋老太,他顶着寒风拢了拢衣服,提着晕黄的油灯回到中院。
只是……
他看到没有落锁的大门,狐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何雨柱以为是自己去龙老滩那里吃饭,忘记了锁门。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他便觉得房间仿佛不一样。
何雨柱停住脚步,提起油灯,眼观四面八方。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仿佛有一道很弱很弱的呼吸声。
何雨柱提着油灯,慢慢靠近床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金黄的黄灯照亮了床榻之上的鼓包。
何雨柱顺着床榻看见了床边有一双女士解放鞋。
然而,这双洗得泛白的解放鞋,他下午刚看到。
何雨柱冷下脸,压抑着怒火呵斥,“秦京茹,谁允许你跑到我房间?谁又允许你睡我的被窝?”
“秦京茹,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床上下来,然后滚出去!”
“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今晚的举动。”
威胁。
何雨柱明目张胆的威胁着她。
“废物!”
秦京茹气的暗咒一声。
送上门的尤物都不要,何雨柱哪里是男人?
但……想到秦淮茹的叮嘱,秦京茹还是极力压制着怒火。
当她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她的心理建设也已经建好了。
“柱子哥,我姐姐那里实在住不下,她那里又冷,我们又很快结婚,所以……我……”
秦京茹说着说着就羞愧的欲言又止。
当然这是做给何雨柱看的。
秦京茹本以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没吃过何雨柱的肉,应该立马顺着他的话,然后与自己抢床单……
可是她等啊等啊!
并没有等到何雨柱的进一步动作。
秦京茹抬手时,眼前哪里还有何雨柱的身影。
除了乌黑一片,啥也没有。
秦京茹不由得慌了起来,因为此时秦淮茹与贾张氏已经在院子里嚷了起来。
“秦淮茹,深更半夜的你妹妹能去哪里?”
贾张氏的声音本来就大,而此时是夜深人静,在她刻意的声张下。
原本漆黑的四合院,一茬接着一茬的亮了起来。
这是她们事先商量好的。
假意寻找自己,弄得整个四合院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