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许大茂真是断子绝孙的命。
娄晓娥将木棍丢在地上,拿出一个玫红色的碎花布块。
她臭着脸扒衣服,以及贵重的东西往碎布里扔。
可东西太多,这块碎布太小了。
她只能捡着主要的崭新的东西装进去。
最后娄晓娥把藏着的铁盒也装了进去。
“那……是我……老许……家的东西,你不许……带走。”
狗改不了吃屎,许大茂就算宝宝的这么凄惨,还是不让他贪财又自私的本性。
娄晓娥冷哼。“这是我嫁妆,怎么就是你老许家的东西了?”
“进……了我老许……家的东西当然是我老许家的了。”
许大茂说的断断续续,他甚至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去阻止。
可是因为太过疼痛,他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他硬是忍着疼痛向娄晓娥爬去。
娄晓娥已经打定朱茵不再忍让了,她将碎布系在身上,系好了后,冷冰冰的下达命令。
“许大茂,今天这婚是你要离的,我正式通知你,明天我们去打离婚证明。 ”
“如果你不去打,你拒不配合,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或者我去公安局告你。”
“告你家暴老婆,虐待妇女。”因为新社会刚成立不久,对,旧时候的思想那是不被容许的。
尤其对于女性的伤害更是通过了一条又一条的法律规定。
其中一条就是打伤辱骂精神虐待妇女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就喜大莫这怂包,一告一个准。
夫妻这么多年,许大漠是怎样的人她还能不知道?
娄晓娥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给自己带来无数苦难的房子,最后愤恨的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就连身后的那些议论声他也没听见。
在离开四合院之前,娄晓娥来到许欣月家。
与何雨柱夫妻两人说了自己的打算,“欣月,柱子,我跟许大茂已经提出离婚了,那个家我是一刻钟都不想待了。”
小主,
“现在我要回家,至于以后会怎么选择,回头我问过我爸之后再做决定。”
“柱子,今天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会一辈子陷在里面痛苦的活着。”
娄晓娥就像在交代事情一样,要对许欣月交起来,“欣月,柱子是个好男人,你好好跟着他过日子,他不会亏待你的。”
“你们会生很多的孩子,欣月,你跟着柱子一定能幸福的。”
“夫妻两人相处,最主要的是坦诚相待,互不欺骗,还有就是真心相待。”
“柱子,他这人直来直往,你有什么事别藏着掖着,他有时候很细心,有时候又是大老粗一个。”
……
娄晓娥絮絮叨叨交代了10来分钟,最后边背着歌,包袱离开了四合院。
她离开四合院之后直奔娘家。
当娄母看到娄晓娥背着包袱回来大吃一惊,“晓娥,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不是今天出狱吗?你又跟他置气跑回娘家了?”
“你说你都30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闹脾气回家。”
“要我说……”
“妈!”
娄晓娥不耐烦的怒吼着打断娄母的絮叨。
“这么些年就因为我生不出孩子,你除了让我忍耐就是忍耐,你有没有想过我生不出孩子,可能不是我的问题。”
“什……什么?你说什么?”娄母被她话中的意思,一时之间弄得很是茫然。
生不出孩子不是女人的问题,难道还是男人的问题?
“这死孩子有病就医你怎么能信口雌黄,乱说一通呢。”
“你要是离了婚,咱老家就不是工人阶级,格式走zi派,你这样让我们和你弟弟怎么活?”
老母只当娄晓娥耍了大小姐脾气,与许大茂拌了嘴。
她是不会允许娄晓娥离婚的。
他们娄家还有许大茂的身份做倚仗。
虽然许大茂丢了放电源的工作,但是只要再运作一番,还是能找到其他工作的。
只要许大茂还是工人阶级,那他们娄家就是安全的。
娄晓娥抹了一把眼泪,“妈,你眼里只有我弟弟,你为了我弟弟就要牺牲我吗?”
“难道我娄晓娥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难道我是捡来的吗?”
“我嫁给许大茂这么些年我过的是怎样的水深火热的日子你又不是没看见。”
“我今天回来你问都不问,就说我耍大小姐脾气?”
“妈,这么些年我为了娄家牺牲的还不够多吗?”
“当初要不是为了娄家,我又怎么会嫁给尖嘴猴腮,流里流气,花心大萝卜的许大茂?”
“妈,当初我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