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那便不用休息了。”
“等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错了,你再休息。”
“什么意思?”何雨柱皱眉,“你们要屈打成招?”
青年哼笑一声,“如今是法治社会,屈打成招这个陋习早就摒弃了。”
何雨柱一噎,“希望你们说的与你们做的是一致的,既然不是来屈打成招的,那么请你们出去,夜深了我要睡觉。”
何雨柱的话,在青年看来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们不屑于屈打成招,是因为我有更轻松的方法让你屈服,并签字画押。”
青年说的胸有成竹,好像感觉胜券在握了似的。
何雨柱不置一词,实在这灯照得他难受。
他仿若知道这些人想干啥了。
果然听闻青年吩咐,“这15盏灯不能暗,也不能让他睡觉,他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让他睡。”
何雨柱:“……”
艹,这是准备在精神上摧毁自己的意志。
真tm的卑鄙无耻。
青年交代完就出去了,接下来也如青年所说的那样。
他们用强光把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又在房间里烧了火堆,使得本就阴暗的房间变得酷热难耐。
更为可恶的是,每隔5分钟就发出刺耳的声音。
还用强光照着他的眼睛。
在强音,强光,高热等等变态的酷刑下,何雨柱的神经一直绷着。
他们不厌其烦,甚至乐此不疲的是轮番折磨他,且折磨了一个礼拜之久。
在如此高强度的精神紧张下,再加上没有好好休息过,就算在灵泉液的辅助下,何雨柱都感觉紧绷的弦,仿若要断了一样?
脑袋嗡嗡嗡的直叫,他感觉头皮发紧,脑袋发胀,头疼的厉害。
仿佛有无数的昆虫在脑子里抓。
何雨柱本来已经做好了持久对抗的准备,可是这种高强度的刺激让他痛苦的想刀人。
在这7天中,易中海始终没有出现。
对他实施酷刑的这些人也没有理他。
他们就像个冷酷无情的机器,重复的对他实施酷刑。
随着砰砰砰的声,何雨柱的耳朵在嗡嗡嗡的叫,接着是强光照着他的眼睛,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