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除了种田,农村还怎么发展?”和李兰花同仇敌忾的一个中年胖女人,立即附和道。
“就是说啊,虽然红旗大,对是猛牛公社下的最大生产队,但荒山多,土地贫瘠,或者土壤,吃饱饭都难,还想发展?简直贻笑大方。”
他们的祖祖辈辈生活在红旗大队,对于这里的土壤以及粮食生长规律,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
就算面积大,但土壤贫瘠,不适合植物的生长,特别是对于粮食类的更是……一言难尽。
红旗大队上好一亩良田,亩产只有200多斤,交一部分到国家,留一部分给大队,再分给队员。
这么点粮食别说吃饱了,还要饿肚子。
就这土壤,就这点粮产,想发展农村经济,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什么?
“曹娟,你要是没有听错,那就是何雨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夸下的海口。”
李兰花已经认定何雨柱是失败的,无法完成的。
所以他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藐视曹娟。
曹娟也不恼,“何雨柱能不能带领大家实现红旗大队的发展,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试?马上就是春种了,明明注定是失败的,难道大家要冒着饿死的风险陪着何雨柱试吗?”李兰花义愤填膺道。
“没错,粮食就是生命,哪里有时间和粮食给他何雨柱玩闹。”
“何雨柱他是京城人,都没有种过田,没有种过田的人到我们村里居然指点江山?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个意思?派遣农事不通的人担任大队长。”
“许欣月的成分就足以说明有问题,能成为夫妻本就是一丘之貉,他何雨柱又岂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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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需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曹娟气愤的站了起来,指着眼前的几个妇人怒斥。
这几个妇人都是与李兰花一起的,她们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
李兰花这伙人最喜欢半路是非,也最是偷奸耍滑。
每当上工的时候,李兰花仗着她丈夫许强是代理大队长,可没少占大队的便宜。
李兰花很多时候活没干,但是工分照占。
而有些阿谀奉承的人,最是喜欢拍马屁。
讨好李兰花,总是与她同仇敌忾,贬低或者谩骂与李兰花的不对付的人。
所以,李兰花不喜欢谁,或者看不惯谁,这几个妇人就当出头鸟,充当了刽子手。
曹娟的脾气一向不好,她最是看不惯这种人。
而这些妇人,居然上升到人身攻击,特别是又拿许欣月的身份说事,她就忍不了了。
“许欣月的成份问题早已交代清楚,上面都已经对姐妹俩豁免了罪责,你们又老是重谈,算怎么回事?”
几乎是在曹娟刚说完,李兰花当即也怼了回去。
“我们就事论事而已,你曹娟他母亲情同姐妹,护着许欣月,我们也没说什么,但你不能限制我们说话,更不能限制我们言论自由。”
既然何雨柱注定任务失败,那自家男人必定是大队长。
许强是大队长,那自己就是队长夫人。
那自己就可以在红旗大队横着走。
也会有无数的人跟在自己身后对自己拍溜讨好,其目的当然是为了从自己手里要点好处。
此刻,李兰花突然间明白为何那些人总喜欢抓到一点权力。
因为权力在手,那有水就会哗啦啦的流向自己。
只要想到将来会有数不尽的好处,李兰花的尾巴便隐隐翘了起来。
“无论你们基于什么心思,但是你们要知道,何雨柱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有证明也有介绍信,起码目前而言,何雨柱是红旗大队的大队长。”
“而我甚至包括你们,只要是红旗大队的队员,我必须听大队长的话。”
“如果有人非要与政策相对抗,那么……大队长有权利处置你们。”
曹娟顿了顿,看着脸色煞白的李兰花,又扫向她身边的几个妇人,痛快道:“他有权利将烂人送去农场改造。”
“甚至把破坏分子交到公安局,或者交到国安部。”
“你们若是落的享的如此下场,那就尽管受人蛊惑吧!”
“我到拭目以待!看谁先醉,早去农场改造。”
“你……”李兰花苍白着脸气得恨不得撕烂曹娟的嘴。
曹娟这张破嘴,最是擅长蛊惑人心。
她好不容易凝聚过来的心,又三言两语被曹娟给瓦解了。
“曹娟,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他可以住还是个没有站稳脚跟的大队长,想要将人送去农场改造,那可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
曹娟冷哼,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李兰花,原来你这么双标。”
“我记得25天前,你老公许强还只是个代理大队长,都能把人送去农场改造,何雨柱作为上面授权的大队长,你觉得他不能做这点主吗?”
“你……我……”李兰花被怼的哑口无言。
毕竟25天内人其实并没有犯多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