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的祁诗蕴,就是帝都人啊。”
温妡依旧淡然,想到厉明修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祸害她儿子。
她真想说出来,可她知道,一旦说了,她的儿子就没了。
听了她这话,陆朝颜苦笑一声。
没再缠着为难她,“明天早上八点,我过去给裴院长针灸。”
“好,多谢。”
温妡眼里没有任何心疼,跟陆朝颜客气说完,又跟许婧说了几句,最后蹲在慕老跟前,说了句“我走了”,便大步离开了。
陆朝颜抱起一箱子,往西耳房送。
许婧跟在她身边,担忧道:“朝颜啊,家里放了这么多东西,实在不安全,等正砚来了,给搬回南方吧。”
裴怀瑾在帝都可是有什么“黑狐狸”的称号,怎么可能大大方方的送出这么多钱,等他好了,定会想法子给讨回去的。
“嗯,我听干妈的,明天给正砚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拉走。”
陆朝颜笑笑,其实都进她空间了。
晚上七点多,陆朝颜再一次来到疯人院,翻进去一打听,阮亭和九号,还没有找到。
她又一次沿着他们逃跑的下水道,逐一排查。
每经过工厂和住宅,她都要进去看一眼。
终于,在阮亭家不远处的食品厂,堆放废物残渣的棚子里,发现了线索。
里面掉落一颗,她做的药糖。
可她把整个食品厂,和厂周围的区域,寻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到家时,半夜十二点。
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多,在空间里换洗干净,出来吃早饭,开车去了医院。
等在大门口的冷存信,看到她来,笑呵呵的。
“侄媳妇,过几天,我也去给你婆爷贺寿,你准备什么回礼啊?”
“冷主任,我凭什么准备这个回礼?”
陆朝颜望着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笑意渐渐加深,“你又偷人家小媳妇了?被人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