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我不说男女授受不亲，您也好歹尊重下徒儿的个人隐私啊，我刚醒您就出来，这也太。。。”

白晴意志低眉似是不悦

“少贫嘴了，还记得之前跟你说的任务吗？”

方正疑惑开口

“梦道火枣树？”

白晴意志颔首

“嗯，正儿你杀过人吗？”

方正面色阴沉长久沉默后点了点头

“嗯。”

对这个结果白晴意志似乎早有预料也不追问只是说道

“煌儿没杀过。”

“正常。”

白晴意志颔首缓缓

“为师杀过。”

“也正常。”

这两个答案也不超过白晴意志预料，她知道方正有疑惑时的答案会很保守，她继续问道

“第一次杀人什么感觉。”

方正仔细回想

大概是王大那次吧？除了古月漠颜完全不听人话让人血压升高外，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我身边有我需要保护的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所以根本没想太多。”

白晴意志继续询问

“有主动的吗？”

方正缓缓点了点头

“嗯，我有需要达成的目的，所以直接杀了她也没有过多的感受。”

白晴意志玉指轻抬指向方正留下了一个字的评价

“魔。”

方正叹息一声耸耸肩

“可能有点，身边环境就那样。”

白晴仙子摇头语气平淡

“一般魔道可做不到你这样。”

方正起身轻轻推开窗子，目光凝视着窗外的成败山。

凉风吹拂着他的面颊，让他清醒了些。他仍旧凝视着远处那座矗立着的成败山缓缓说道

“石人挡了古月阴荒的路，所以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