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懿轩则是看着莫云雪，心里想着，莫非地球文明上真的已经诞生出“源质”了，而且就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怀疑谢如龙把他的“源质”交给了莫云雪，因为在虽然“源质”已经和谢如龙相融，但作为“源质”的上一任主人，曹懿轩还是可以感受到“源质”化为神格时的那种独有波动。

谢如龙当初把“源质”神格化时，他就震惊不已，没想到他的相性与“源质”如此相符。

那个波动，他感觉不会错的，就是“源质”神格化。

而现在他再次在莫云雪身上感受到了神化的感受，虽然和谢如龙的不同，并且更为强烈。

因此曹懿轩不得不怀疑，莫云雪身上也有一个“源质”。

‘晶卡师的3个源质都出现了，不知道威廉·亚尔林半神是否已经有所感知。’

‘祂当初没有出手，只是放任九级晶卡类文明之间互相抢夺，难道是在等源质成长起来吗？’

不怪曹大叔多想，半神的伟力，没有人知道，能不能透过宇宙看到“源质”的存在并不清楚。

但是，当初的他深受重伤时，神格化的“源质”析出体外，不要说半神了，连71级以上的传奇晶卡师都能感受到，身为半神的威廉·亚尔林没有理由感知不到。

‘他没有来抢夺，到底是因为源质还没强大起来，还是说等待第3颗源质的出现。’

曹大叔自身的案例就表明，“源质”并不一定会出现在九级文明，相反它只会出现在拥有了特定法则的职业者身上。

晶卡师象征着的是第七真理，守序！

相应的，这个守序法则蕴含了诚实、守信、尊重权威、追寻真理，是万物必要的运转规律。

当然这些概念非常的笼统，当哈迪·亚尔林发明出这方方正正的晶卡时，就已经贴合了第七真理，降下了源质。

而他曹懿轩，则是一个普通的晶卡师，却在不断的探索中，无意间拥有了“源质”。

说实话，相比于那些九级文明，曹懿轩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贴合了第七真理中的哪些特质，竟然让自己莫名拥有了“源质”。

现在他看着莫云雪，想要了解，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