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脚毛不利?”
猫烨不干咳一声还好,苟小财笑得更凶了。
“狗二,你的新任务来了。”
一句话,苟小财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天黑以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腿毛和胸毛。”
“要是找不到呢?”
“如无意外,今晚一定还有凶案发生,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
苟小财瘪了瘪嘴,没挪地方。
上吊还要喘口气,这是要玩麂子累成干巴的节奏哇!
“人命关天,还愣着干嘛?行动!”猫烨催促道。
“那个......”
“啥?”
“我去找人,那你呢?”
猫烨翻一白眼,“瞎啊,我不是还要等着贾医生的验尸报告吗?”
“我可以替你等。”
“规矩忘了是不?”
“我的吩咐就是命令,神圣不可违背。”
“让你往东你往西,开除!”
“让你办事你偷懒,开除!”
......
没等猫烨把规矩念完,苟小财早没了身影。
点上根正阳门,轻缓地吐出一口白烟,猫烨再次陷入了沉默。
烈日当空照,照着苟小财的两片瓦,热风呼呼刮,吹动了他的两片瓦,汗珠滴滴答,两片瓦......
湿哒哒,成了两片贴,跟狗皮膏药似的,贴的贼紧。
说来奇怪,以往哪人多哪热闹,一准有俩货的贼影,可今天,不仅没看见腿毛和胸毛,就连黑君帮的小贼们也一个没露头。
难道是兔死狐悲,黑君帮集体默哀一天,不做买卖了?
不会,记得前几天刀疤死的时候,第二天黑君帮的小贼们照样热火朝天的干买卖,纸钱都不见有人烧一张。
要知道刀疤在帮里的地位可不低,起码比鼻毛要高几级。
隐约中,苟小财意识到了问题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