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腿毛和胸毛,拔舌,挖心,吸脑,最后还被火烧,烧成了一堆骨灰。
老天爷不仅没有怜悯,还下起了大雨,一通瓢泼,骨灰连着泥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着泥浆水,被冲进了臭水沟,汩汩而去。
末了,苟小财做起了总结,“......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觉得有些不够,他又补充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道理杠杠的!”
说完,他看向了黒君帮众。
二当家举目望天,“咳,夜色真不错,乌漆漆的黑云,飕飕刮着冷风,雨点子也不小。”
四铁棍搂了个紧,囫囵一看,还以为是连体兄弟,四头八臂。
“我去,咋又尿急了呢?”
“别说了,说得我也有点急。”
“要不,一起?”
......
唯独阎婆风雨不动,也不知从哪找来一把破板凳,盘腿往上一坐,嗑铁豆。
咔嚓,呸,咔嚓,呸!
“对牛弹琴,什么玩意!”把怀里抱着的小二黑还给猫烨后,苟小财接着梳头。
小家伙睡得依旧香甜,呼吸均匀,睡相可爱,嘴皮微微一动,就能打出一声低低的小鼾。
哟,鼻泡!
看着挂在鼻尖的泡泡,猫烨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天生地养的灵猫,睡嘛嘛香。
喂,你究竟是干嘛来了?
啪!
鼻泡碎开,小二黑发出一声梦呓,小爪胡乱的抓了抓,再看猫烨的手背,小口破皮,殷殷血痕。
你个小黑皮子,可爱个屁!
......
天亮的时候,雨势已停,但天色依旧昏暗,层层的铅云裹着浓浓的墨绸,压在楚城的天空中,就连太阳老爹那张灿烂的笑脸,都无法驱散这份压抑和沉闷。
安保局办公室里,安定低沉的脸跟天色有得一比,不见阳光,但见阴郁。
心情能好的起来吗?
昨夜扫毛,鸡飞狗跳。
打招呼的,问候的,阴阳怪气的,来了一波又一波,能把安保局的大门给挤爆了,半夜还有人朝他家扔东西......
细数一下,大砖一块,半截砖三块,小石子数不胜数。
大门被砸凹了一处,窗户碎了三面,院里都快成了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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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带冒烟,不就是扫了扫毛,又没刨你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