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睡午觉。”
......
茶过三盏,喝的都快淡了,阎婆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未曾说话,张开满嘴的黄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一股豆腥夹杂着老痰味儿。
猫烨揉着鼻子,故意把凳子往一旁挪了挪。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屁没话,赶紧滚蛋!”
显然,被叫醒的阎婆十分的不爽,起床气堪比浓郁的脚气。
“我想向你借几个人,最好是身手敏捷,头脑敏锐的那种。”
一听这话,阎婆眼中的困意一扫而空,“借人...你想干嘛?”
“行窃?”
“打劫?”
“盗宝?”
“踩过点没?得手后怎么分成?”
不愧是黒君帮的黑头头,三句话不离本行。
猫烨......
“都不是,因为接下来的行动,我需要你的人帮我。”
“切,你一个官差,又有安定这棵老松罩着,跟老娘借人,没毛病吧?”
说着话,阎婆柴腿一撩,交叉后磕起了铁豆。
苟小财胃筋一抽,又找回了当初那种想吐的感觉。
猫烨摇着头,“你的人行为不端,举止放荡,更符合痞子无赖的形象,不,他们就是痞子无赖,选他们,更适合此次的行动。”
这是在夸人吗?
这是在变相骂人吧!
阎婆脸色一沉,没好气的吐出了嘴里的豆壳,“帮忙可以,多少钱?”
猫烨依旧摇着头,“谈钱伤感情,而且,帮我就是在帮你的黒君帮,难道你想一辈子披着黑皮,被人骂黑贼吗?即便你无所谓,你的手下呢?还有那些老弱妇孺,他们会作何感想?”
这话说的,阎婆想用铁豆打人。
“小子,眼神没毛病吧?”
阎婆晃了晃腰身,又抖了抖披风,嗯,红绸绿披,跟黑一点儿不沾边。
猫烨接着摇头,“一朝当贼,一世为贼,顶着个贼字,穿什么都一样,想洗白,先从良,若从良,跟我干。”
“我去你的洗白从良,臭小子,故意找茬是不?来来来,老娘陪你过俩招!”
阎婆柴腿一收,蹭的一下站在了椅子上,架势拉开,显然是动了真火。
苟小财......
“额,内急,请问哪儿可以上茅房?”
他是真不想待下去了,一来,不想蹚这趟浑水,身上的伤才好点,他可不想伤上加伤。
二来,阎婆实在太妖气,多待一会儿,他怕自己的欣赏水平会直线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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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应该鲜如花,美如画,可世上就是有些枯花邪画,完全丑化了他心目中神圣的美感。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