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牛饮,刚闷了一口,顿感一条火线顺着喉头飞流而下,火烧火燎的辛辣滋味,不似享受,更像是在吞炭。
汪,噗!
喝的没有喷的快,再看对面,淅淅沥沥的酒水顺着土地婆的银发滴答下来。
后者平淡的抹了抹脸上的湿哒哒,接着慢慢举起老拐。
嘭嘭嘭!
三响开炮,打得大黄满地蹿。
打了不说,抬瓶一口闷,张嘴一口喷,喷的大黄满头湿哒哒。
小二黑金瞳一亮,居然还有如此奇妙的玩法,本主子也来!
吞荒!
气流旋转,红瓶里的酒水瞬间被吸空。
呸,呸,呸!
拿出吐口水的绝招,酒弹连射。
大黄受老了罪,这边土地婆当头一口喷,那边黑主子突突连射,躲得了前边躲不了后边,两头挨揍。
特别是小二黑的酒弹连射,尼么,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一点一个青。
等大黄喘着粗气毫无意外的躺倒在地时,小二黑看了看红酒瓶,土地婆晃了晃绿酒瓶......
刚才一时玩的兴起,满满的一瓶酒未曾品尝,都给狗子玩没了,关键是还不尽兴。
当俩货把目光投向那瓶还未见底的蓝酒瓶时,大黄猛的蹿腾起来,发着哀嚎声冲向院中。
没逃了,被堵路的土地婆几老拐打了回来,之后,新的一场酒水大战开始......
喵?
小二黑指着装着药材的礼盒,目光疑惑的看向土地婆和大黄。
大黄耷拉着半截舌头,白眼一翻,装昏。
都说狗子好欺负,没错,本汪就是那条好欺负的狗子。
都别理本汪,让本汪好好睡个酒水澡。
土地婆意犹未尽的打量着礼盒,刷刷几下撕开外面的包装,下一刻,老眼发红。
多好的人参,多美的灵芝,多么娇嫩的虫草,竟然遭了毒手,死后都不得安生,被做成了标本。
无声的抽搭几下,怀着悲痛的心情,土地婆将人参、灵芝、虫草收拢在了一起,郑重的拜了几拜,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