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愿意走,那就帮我把这些安寿国的轻骑兵抓住!”
水芸芊说着,立刻,那些士兵就围成了水芸芊曾经教导她们的军阵,和这些轻骑兵打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这样做究竟为何?”
水芸芊的声音变得很冷了,“你知道京观吗?”
“京观?”
池清当然知道,毕竟池家之前也是上过战场,有将军的人。
京观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炫耀方式,向敌方证明自己这方的将领,或是士兵能有多残忍和能杀人。
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愿意,做京观了,这种威慑也很长时间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皇后娘娘,难道您打算做京观吗?”池清问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也不算是,只不过这些人的命倒是可以用来还给安寿国。”水芸芊冷冷的望向和士兵们纠缠在一起的安寿国的轻骑兵,声音淡淡的,就好像要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的人并不是她。
池清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不明白水芸芊为何会变得这样残忍。
“我很残忍吗?”
水芸芊一下就看出了池清心中的想法。
“如果我不狠的话,你觉得京城里的那些人会不会觉得我软弱可欺?”
“池清,池闵你们应该是最懂我的吧?你们现在身后也没有什么人了,和容辰相比,你们甚至没有显赫的身世。”
“如果不残忍的话,你们要如何回到京城立足,难道就等着容辰帮你们翻案吗?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更何况,家中只剩下池闵一个男丁,剩下的就是你这个女儿,池闵若是没有什么建树,你又展现出软弱可欺的模样,你觉得京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们会怎么想你?”
这是池清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即便来到了军营中,也是想要帮着兄长。
池清在虎啸营里从来都没有上过战场,手底下都没有杀过人,早就和之前的水芸芊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