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的血压也跟着这把飞刀一上一下,忽高忽低。
由于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还要进行多久,海德觉得这比他催眠带来的精神折磨还要严重。
这么进行了许久之后,那个哥布林突然停手了,可能是它也觉得无聊了,海德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结果没一会儿,这个哥布林拿出了另一把飞刀,两把飞刀一起抛,两只手同时接住。
这下海德的血压噌的一下更高了。
可就在海德脸色煞白就要适应这个节奏的时候,更刺激的来了。
这个哥布林可能玩飘了,居然拿出了第三把飞刀。
然后如同杂技里面的丢球表演一样,三把飞刀交替抛到空中,再接住继续抛。
而表演的位置依然在海德的胸口正上方,甚至直逼他的喉咙。
海德感觉自己心跳都要跟这三把飞刀一个节奏了,他已经面如纸灰,冷汗都快要淌干了。
突然,飞天猴拿着原先的那份名单闯了进来,兴奋的喊道:
“完工了!”
正在抛飞刀的哥布林被这一嗓子分了神,转头看向飞天猴,结果不出意外的,三把飞刀扎进了海德的身体里。
两把刺入胸膛,一把刺入喉咙。
海德抽动了几下后一命呜呼。
飞天猴傻眼了,抛飞刀的哥布林也傻眼了。
半晌,飞天猴拍了拍那个哥布林的肩膀。
“算了,就说他趁我们不注意自杀了吧……”
第二天上午。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内城区的街道上已经很是热闹,可是海德的诊所,却是全部拉着窗帘,大门也没有打开。
一辆马车在诊所门口停下,上面走下来一个贵妇人,她好奇的看着面前诊所紧闭的大门,往日这个时候,大门不但敞着,还会有海德医生的几个助理在门口迎接她,可是,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贵妇人让仆人去敲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仆人试探性的拉了一下门把,门很轻松的被打开了。
仆人走了进去,由于窗帘都没有拉开,整个建筑里的走廊黑漆漆的。
“有人在吗?我家女主人预约了今天的催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