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既然入了宫,那就得尽心尽力的办事,为何要当个混子?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办事,那岂不是招人记恨吗?
不过现在她明白了大半。
方才在外头,她便听着里头争吵声音不断,多多少少也听了原由。
那些出头冒尖,真正敢说敢担责的人,反倒惹得官家不高兴。
刚刚那老头就是个例子。
而那些不说话和附和之人,官家反而没挑他们错处。
或许官家心里头也是知道这些敢说之人才是栋梁之材,可官家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便不允许别人凌驾于他头上。
原来为官之道,也是一门学问,稍不留神就会触怒龙颜。
想到这些,蒋朝朝便觉得父亲在朝为官是件苦差事,难怪他一直说什么想辞官。
由此,她也为程时予担忧起来……
她跟在德顺公公后头,一言不发。
默默的听着、记着德顺公公给她介绍经过的每一处地方。
直到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道上,德顺公公笑意更盛:“蒋尚服,老奴有一事相求,不知……”
他话还没说完,蒋朝朝忙道:“公公但说无妨!”
德顺公公脸上拂过一丝满意,“老奴听说蒋尚服自创的朝绣,在京中卖得甚好,普通人连方帕子都买不上,能否行个方便,帮老奴绣上几方?”
蒋朝朝有些诧异,她这朝绣也就是女子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