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又是一声石子敲击声,紧接着窗柩被推动,
沈月握住凝香的指骨紧张到泛白,就见窗户中探进一个人来。
“来...唔!”沈月瞄见白玉头冠之时就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
见凝香张嘴要叫人,她赶紧捂住凝香的嘴:“别叫了,是朱谨!”
“阿月?”
朱谨半个身子卡在窗户口,见凝香握着剪子,沈月捂住凝香嘴的画面,一时间有些愣神,
而后反应过来,薄唇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怪本王,没提前出声,”
他纵身一跃跳进室内,扶着晃动的头冠走向沈月,解释来意:“白日里见你晕倒有些担心,就想着趁晚上来看看。”
凝香见是朱谨,整个人松弛下来,对朱谨行礼后到外间替他们把风,
屋内只剩下沈月和朱谨二人,
“也没什么,听霜他们不是都告诉你了。”
朱谨在屋内,沈月也不好再躺回床上,扶着酸痛的腰半靠在软榻上:“殿下自便。”
“高先生说了,你是因为底子本身就弱,再加上之前几次受伤伤了元气。”
朱谨说着,凤眸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沈月的伤,大多都是因为他受的,这是他欠沈月的。
他还记得沈月刚回京的时候,两腮还带了些婴儿肥,身子也是丰盈的曲线,面色红润,活力十足。
如今不过一年,她下颌瘦得尖尖,腰身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掐得过来,整个人透着一股我见犹怜的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