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将纤细的腰肢勒的盈盈不足一握,拓跋靖抬手将手掌张开放在沈月脊背后比划,
从拇指到食指,恰到好处的契合他的手掌,除开智慧,居安也是极为合适的伴侣。
指尖蠢蠢欲动,他轻笑一声,将手下压掐住沈月腰肢,
“嘶!”
腰上骤然出现的温度让沈月倒吸一口凉气,手中拉扯着的棉布条收紧,拓跋靖胸口刚止住的血又再度冒出,
隔着衣衫,敏感的腰上软肉依旧能感受到滚烫的炙热,
后背手臂因为拓跋靖的动作难以遏制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小主,
布条勒在手心,将手上勒出红痕,沈月眼底浮现幽沉的暗色,
她抿着唇,嗓音平稳:“松开!”
“你谋划这个,谋划那个,拼了命的想要逃回大景,可有想过回到大景后你的处境。”
拓跋靖低哑的嗓音透着蛊惑意味,掌心摩挲沈月腰肢,他刻意放软语调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沈月耳畔呢喃,
“居安,你以为那些个恨你的人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本王记得大景婚前失贞是要受人唾弃,沉塘的吧?”
拓跋靖宛若情人低语的话语伴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落入耳中,沈月身形微僵,
拓跋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戳中了她内心不愿去想的地方,
没有她身边的人里应外合,拓跋靖不可能精准的寻到她在定远王府的位置,更何况还有沈毓婉在一旁虎视眈眈,定然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纵使她早已布下后手,让沈毓婉再无翻身之地,可她被拓跋靖掳到草原也是事实。
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被她强行压下,
沈月垂眸,目光与拓跋靖深邃的绿眸相对,粉白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名声而已,你认为我会在乎吗?”
杏眸逆着光灼灼如华,眼波流转之间迸发的神色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贞洁二字,于别人而言是枷锁,于我,它不值一提。
我若在意,它重于泰山,我若不顾,它轻如鸿毛,
好名声如何?恶名又如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