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两人望着对方同时开口又同时打住。
“你先……”
“你先……算了!跟我走,我给你说。”徐贤淳叹息一口,扭身走向小道尽头的公路,路边停着他那崭新的黑色suv,强壮厚重的黑漆身躯在阳光下散发迷人光斑。
东西被徐贤淳丢进副驾驶,显然他不想让陶成之坐自己身边。
李知看着这漆黑崭新的大车身后,镶嵌着一块银色三角形车标;这是外国进口的知名名车,没有四、五百万根本拿不下来!也就自己工作地方的校长和少数家长们开得起!
一尘不染的车门打开又关上,三人坐在车中,后排的李知闻着车厢内的皮革儿味儿,老实的像只鹌鹑蜷缩不动,而一边的陶成之却靠着米黄色皮革椅背满脸悲容。
宽敞的后排哪怕是乘坐两人,也依旧还有着很大空闲。
陶成之此刻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惊讶师兄比自己混得好,开着四五百万的豪车,一方面又难过于师父驱赶自己离开时暴躁模样。
前排的徐贤淳心烦的点燃一支烟,两颊猛的收缩,吸得嘴上白色烟杆烧得飞快,随后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
对于师父的隐居陶成之略晓一二,但却没想到师父现在都被那些人关注着,他率先打破平静道:“师兄,师父的事儿……”
“师父被牵连了。”徐贤淳说出陶成之想要知道的事情,“朝廷在二战期间,鹤派凭借民间分地的壮举在阁堂之上做大,从底层社会很快征召到大量兵力,这才将敌人抗拒在恒河平原以西。”
“战争结束后,鹤派还想走大同思想,大同之治;师弟,我问你,你现在愿意带着自己的妻女住在师父这种地方吗?或者是愿意将你现有的东西分出去给那些穷苦人,让没头没脑愚昧的他们和你平起平坐吗?”
徐贤淳说着,陶成之思考;打心眼儿里他定然不希望妻女和自己在这种地方受苦受累,而自己凭本事获得的东西,又为什么要分出去呢。
李知完全当了一个听众。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权和钱是这世界上最迷人心的魔鬼,鹤派的做法等同于得罪皇室和所有权力、财阀,所以鹤派就这么没了。”
“而师父的身上可能还有鹤派深层人员的名单,潜伏的他们就像是一颗雷埋在东方王朝之中,有可能某些人已经进入王朝内阁,有可能某些人已经是一方将领。”
“你的到来算是引起了他们的关注,他们许我教育部副部长的职位,还许诺给出10个亿,只要师父手中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