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的棒读,试图用被单把自己金色的头发藏起来,“其实,他才是山姥切国广。”
“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人啊。”山姥切长义怒视山姥切国广,奈何极佳的教养和人设让他骂人的词汇很是贫瘠,“无耻!”
“你说是就是吧。”本灵的山姥切国广有一种不顾人死活的美,像是本体世界里的卡皮巴拉。
歌仙兼定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上沾到的饮料,一声冷笑让两只山姥切直接僵住,想要分开逃跑,但又不约而同的绊了对方一脚。
“呵。”
我们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两位被太阳光芒笼罩的山姥切似乎很是憔悴。
“走吧,他们也准备离开了。”歌仙兼定轻轻打着哈欠,指腹揩走眼角的生理泪水后从桥上一跃而下,身影转眼消失。
“哦。”
——
“最后一个受害人预备役很关键,所以只能再次偶遇东京校的人了。”歌仙兼定呢喃着,站在便利店的门口静静的瞧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车。
“好累。”山姥切长义蔫蔫,尽管姿态仍旧矜贵优雅,气场上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感觉昨晚受尽了磋磨。
“嗯……”山姥切国广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但在目标车辆停下的一瞬间,他调整好了状态,淡漠傲然的模样和昨日一样意气风发。
歌仙兼定回眸看向两个山姥切,在看到二人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样后缓缓一笑,上前和东京校的人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