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洲看了看满眼冒着星光的陆川,戒备地后仰,拉开了安全距离:“你怎么这么看我?”
说罢,容长洲看向对面一脸忧郁的容北书:“还有,你的表情想干嘛?”
容北书轻叹口气,有些无奈道:“白天刚遇刺,兄长还不好好待在据点,真不知该说兄长胆大,还是莽撞”
容长洲咧嘴一笑,明朗的笑意带着些哄人的意味。
他打开食盒,拿出了一盘盘香喷喷的菜:“我是相信你,还有你手底下的暗影,有他们保护,夜里出门都不怕”
容长洲说的没心没肺,容北书拿他没办法,只能暗自摇头,然后默默拿起碗筷。
一旁的陆川则一个劲儿地使眼色,暗示容长洲快快疏导容北书。
陆川暗示的动作明显的连容北书都瞧见了。
容长洲忍无可忍,“咚”的一声放下碗,转头气呼呼道:“你别催了,他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的,先好好吃饭!”
容长洲的语气听着埋怨,却也不耽误他亲手为陆川盛饭。
就这样,三人一桌,安安静静地吃了一会儿饭后,容北书才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容北书将自己的担忧,以及谢衍说过的那些话都说给容长洲听。
容长洲也渐渐沉了眉目。
“她的母亲是谢衍和谢如意害死的”,说及此,容北书放在案上的手逐渐握紧了拳头,“她曾受的苦和谢氏脱不了干系,他们,必须死”
最后一句,是从容北书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他无法压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