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洲继续收拾着,刚要合上食盒的盖子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住。
陆川并不知道容长洲在想什么,只是在某一刻,明显感觉到他好像叹了口气,就仿佛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撕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一丝释然。
“只有她才配坐那个位置”
终于,容长洲开口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面上也看不出明显情绪起伏。
“咔嚓”一声合上盖子,紧接着,就传来他淡漠如水的声音:“无论是谁,凡挡她路者,可杀”
容长洲突如其来的一句“可杀”,听得陆川惊诧万分,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
陆川并不确定容长洲所说的“挡她路者”指的是哪些人,根据上下语境,陆川姑且认为指的是谢氏兄妹。
可容北书知道。
容北书知道他这一句轻飘飘的“可杀”,到底包含了多少人。
容北书的神情微微一滞,愣愣抬眸,可瞧见的,只是兄长平静到极致的脸。
从小到大,容长洲一直都充当着容北书的定心丸。
容北书不信天道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