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找他。”
叶大全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来到叶二全家,进门就见银花在剁猪草:“你爹娘呢?”
“娘在房里养病,爹上山砍柴了。”
叶大全听到韦氏还在装病,黑了脸,高声道:“咋滴?上次你奶和你大伯娘才来看过。当时精神得很。”
“红枣、老母鸡和人参,一样没落下地送了过来。过了这么多天,反而越病越回去了。”
房里的韦氏正靠坐在床上,头上还包着白布。
听到叶大全的话,气得直咬牙。
这都啥跟啥,当大伯哥的,竟然骂弟媳,要不要脸?
外面的银花白了脸,忙转开话题:“大伯……你来找我爹的?”
“对,我这就上山。”
叶大全瞪了正房一正,才走两步,又转回来:“你哥呢?”
银花抿着唇:“也在房里……”
叶大全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家也跟秀秀娘家一样,养起猪来了?”
银花:“……”
叶大全见她为难,没有再说啥,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银花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落寞。
这个家,不知啥时候变成了这副让人厌恶的样子。
银花幽幽一叹,放下刀,走进韦氏的房间:“娘,你要休息多久?”
韦氏沉下脸:“我受伤了,想好好养病都不行了?”
银花神色黯然,也不好指责她,转身出了屋。
韦氏紧紧地咬着牙。
现在她家已经不是月入九十多两的富户了,她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而且还闹出了逼婚的戏码,出门不得被人指指点点?
躺在床上,她至少是个病人。
若她好了,就要受人白眼。村里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
……
叶大全出了银花家,便直接上山。
才到半山腰,就见叶二全背着两捆柴下山。